,不是也沒死呢!”他笑吟吟地凝注她。
裴菀書臉頰赤紅,心裡卻在想是不是等一下趁他迷亂的時候塞進他嘴裡,這樣的話應該不會太困難。
結果不等她有所動作,意識卻漸被他激。情的吻奪去,只能在他身。下嬌喘細細。
衣衫漸褪,露出嬌。嫩細白的肌膚,鎖骨處還有昨日被他烙下的印記,看著原本紅豔的嬌花變成淡紫色的印記,他將唇印上去,輕輕地吮了吮。
“等,等……”她終於找回一點理智,翻身去找自己衣服裡的小紅玉匣子,又怕他知道只能拉在身側用手按住。
沈醉以為她害羞,笑了笑,眸子越發黑沉,如燦爛星河笑吟吟地盯著她,見她一副大義凜然受刑的樣子,唇角扯起來,抬手輕輕地摩挲她紅潤的唇瓣。
“你,你行嗎?”她掛念他的傷勢。
卻不知道這樣一句話對他是多麼大的挑釁,唇角斜斜勾起,那絲淡笑便充滿邪氣的戲虐。隨後胡亂地拉掉自己的衣物,白紗如雪纏在身體上讓玉白肌膚顯出一分蜜色,精瘦的軀體閃動著柔和光芒,卻讓裴菀書覺得氣勢逼人,不敢睜眼去看。
“等你驗證過就知道咯!”他輕笑,抬手捧著她的臉輕輕地吻著,雙手緩緩滑落,將她的腰帶挑開,裙裾如蓮,鋪展如蝶,在身。下如水草盪漾。
如今內力等同於常人,自然也沒什麼顧慮,黑眸看著她嬌嫩的肌膚,驟然深沉下來,幽邃若淵。
淡綠色的褻衣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如同一朵初綻的百合花,美麗地讓他想膜拜。一種單純從身體裡面產生的感覺,靈魂深處浮上來的愛念,雙眸中流露出的柔情,這樣的身體是他渴望的,情人的肯定就是說愛的時候奉上自己的身體。在他的眼裡那是美豔的花朵,無與倫比。
抬手輕輕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軟,隔著輕軟的薄錦,那感覺依然明顯地傳入手心,讓他忍不住同她一起輕輕地戰慄。
手指微勾,身體卻微微抬起,自上凝視著她,柔聲道,“小歡,可以嗎?”
裴菀書只覺得他在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