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原來,這人便是嘉慶的生母啊!
想到令嬪,凝青就不由得到了某部經典的電視劇,偏巧著凝青的記性是該好用時不好用,不該好用時,反倒是好用了。凝青想到了什麼?自然是在尼姑庵裡的小燕子,凝青頭疼了起來。不會真的會出現個“還珠格格”吧!想到電視劇的劇情頭更是疼了幾分。
凝青不放心的去問弘曆,可是在宮外留了種,弘曆被凝青直白的話鬧得臉黑,悶哼著說怎麼可能。凝青仍是不放心的問著,可去過濟南,弘曆更是搖頭,連忙否認。凝青帶著心頭的疑惑,還是不放心,卻也沒再問。
轉眼到了乾隆十七年,凝青受封為固倫和睿格格,三格格被封為固倫和敬格格,養在宮裡的弘晝的女兒封為固倫和婉格格分別下旨指婚。皇后著手給三人準備嫁妝,與兩人嫁得遠的格格不同,凝青的額駙是鄂爾泰之孫,鄂容安之長子,鄂興。
對嫁人,凝青打心眼裡有著抵抗。皇上外加兩位王爺把鄂興從上打下,從裡到外的研究了一遍,都覺得把凝青嫁過去不會受欺負。單說凝青出嫁的事,三位爺都是打心眼裡看不過去的。凝青是什麼人,前世上他們的額娘啊!額娘嫁人,當兒子的誰心裡舒服。可,凝青的年齡擺在那,若是不嫁,堵不住悠悠眾口。
凝青要比和敬和和婉晚嫁人一年,公主府的修建便是頭等大事。凝青在這一年裡著實忙得不可開交,教導六格格打理宮務,讓兩位王爺依著當年皇上的容貌去尋人。指婚的旨意下了後,凝青便跟弘曆說了,她跟先皇有三世的情緣,此事仍是要和先皇在一起的,兩人同日投胎。弘曆聽完後大驚,連忙讓兩個弟弟去找人,依著額娘之前的苦難日子,先皇現在怕是在受難之中。弘曆黑著一張臉很不淡定。
兩位王爺京裡京外的翻了個底朝天,別說想得像的,就是連個氣度好些的都沒找到。兩人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找,只能無奈的進宮稟報。兩位王爺卻不知,他們開始尋人的時候,就有人關注他們的舉動。
鄂興搖著扇子聽著手下的人回報的內容,嘴角上翹。
皇宮最近一片陰沉,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皇后本想叫來凝青問問,轉念一想放棄了。皇后這幾年看著凝青打理宮務,手法利落。前些年賢妃薨了的事,皇后隱約的覺得跟凝青脫不了關係。想到賢妃,皇后心一緊,若不是凝青……想到這兒,皇后對賢妃便有一股無名火,只道是人薨了。慧妃真的是病死的?還是說……
若真是凝青所為,皇后心驚於凝青手段的獨辣,凝青這麼做是受人指意,還是自己所為?皇后對凝青又懼,又想親近。
凝青看著三個男人,嘆了口氣。“罷了,旨意已下,皇室斷不能做出悔婚之事。嫁便嫁了,若不是曦雲,尋個藉口合離便是。”
三人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對不起皇阿瑪和額娘。心中不約而同的想著,一定要找到皇阿瑪,只是皇阿瑪會像額娘一樣記得他們嗎?
乾隆十九年初,被受皇上、皇后喜愛的和睿格格出嫁了。其排場和嫁妝,比和敬、和婉兩位固倫格格加起來還要豪華。皇后親自送凝青上轎,皇上更是提寫了一幅字以表嫁女之情。和睿格格出嫁,各宮主子們心思活動起來,尤其以延禧宮的令嬪為最。
後宮風雲變化已經不關凝青的事,坐在轎上的凝青沒有一點兒的喜悅之情,嫁人,所嫁非良人。
一路的哀怨在喜帕被掀起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對上那雙帶著含情的眼,瞪著那張帶笑的臉,凝青真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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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回門裡時,凝青去了翊坤宮,聽著容嬤嬤說著後宮爭寵又激烈時,凝青嘆了口氣。皇后的性格真是太直了,應該改改的。拿著茶,凝青向皇后求了幾個權,一是要身邊嬤嬤命脈之權,二是要皇后給無旨便能進宮之權,三,便是皇后在後宮放權,由著幾個妃嬪去爭,她只管看著便是。
前二個皇后欣然答應,最後一個,皇后有些猶豫,倒不是她多戀這權,只是這是她的負責,若是出了岔子怎麼辦。
凝青不得不嘆皇后的死腦筋,見到弘曆時,凝青便提起後宮之事,弘曆立刻讓粘杆處的人往各宮放些人手,仔細著的這些心思大了的女人。“額娘,鄂……”說完了後宮,弘曆把話題引到凝青的額駙身上。“可是……”皇阿瑪?
凝青點頭,“只是他已不記得前塵往事,你們莫要提起。”這是凝青和曦雲商量好的。這一世,他們兩人只想過著平凡的小日子。
皇宮裡的事,離凝青遠了,和曦雲的日子過得也有滋有味。手裡撰著嬤嬤們的命脈,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