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忍足侑士。
從小在忍足家長大的我,命運似乎是早已經被安排好的。
“忍足君,昨天我爸爸出席了你家新建醫院的落成紀念晚會,真是沒想到,各界的頂尖人物都到場了,我爸爸還說以後要請你們多多關照”,眼前跟我說話的是大型電器製造商的公子。
“謝謝,下次請你也務必一起來啊!”我習慣性的微笑,言不由衷地說。
“忍足君,你的化學數學這次又是年級第一名,好厲害啊~~”大型超市所有者的兒子跟著名議員的小兒子眼睛閃動著崇拜的光芒看著我。
“沒什麼的,其實你們也可以的~~”我再微笑!
“看啊,看啊,是忍足者,今天也好帥啊!”我只能微笑,目光柔和,再柔和地望向那些熱衷於追星的千金小姐們。
象這樣的劇情每天都要上演那麼一兩回,對於生在忍足家的我從開始懂事便已經加入遊戲的行列之中了。要想在遊戲中表現得很好首先必須學會的便是看穿別人的心中所想而不反被人看穿,幸好這點我學得很快,漸漸地也就習慣了,習慣了把自己的情緒壓制起來,從容,優雅地應對身邊的一切。
很多人都說我是“天才”,對於這樣耀眼的光環,我只能微笑。天才?這個世上真的存在嗎?我不清楚,但至少我知道我不是,如果我真是天才的話,在車中看書或許就不會成為我每天必做的事情了吧!
忍足家跟跡部家一向是生意上的好夥伴,所以我從小就認識了景吾跟景月。
“何必這樣勉強自己,你不覺得累嗎?”景吾從小就擁有同齡人無法比擬的超強洞察能力,在他面前很多時候我總感到無所遁形。景吾,你不懂,忍足家遠比跡部家來得複雜。不過這些跟他說了他也未必會懂,所以我也只能微笑望著他。
小月給我第一感覺是冷淡,這個人見人愛的可愛公主身上所散發的卻是跟她的年齡很不符的漠然。藍色的眼眸象極了千年的寒潭,深邃而凝遠,澄澈的似乎能看透一切,但卻又什麼都捕捉不到。一開始很奇怪,但相處一段時間後,我很快就明白了她那種漠然的緣由。
跟跡部的小孩相處得很好這是我必須做到的,我接近他們一開始的動機本不單純,相信聰明如他們應該也是一早就知道的,但是他們卻沒有拆穿我或是拒絕我的接近,也許是因為我們都是同一類人吧!後來,我跟景吾成了很有默契的朋友,而小月也成為讓我憐惜的妹妹。很多時候我們並不需要開口,只是單純的眼神交匯便可以傳遞資訊。對此,我常偷偷慶幸,或許這是上帝給我的遊戲外的饋贈吧~~
一開始學網球只是因為它是眾多必修課之一,但是慢慢的我發現我挺喜歡這項運動的,尤其是和景吾一起練習的時候,他對網球的那種熱烈的激情深深地感染了我,讓我不由自主地也愛上了網球。
沉醉在網球的快樂中,我可以稍微放鬆下緊繃的神經,同時也收穫了難得的友情。“侑士你真是一個可靠的夥伴,跟你打球我最開心了~~”嶽人毫無絲毫雜質的信任令我的心突然變得好柔軟,我不得不承認,我喜歡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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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第一次見到她時是在冰帝新生的入學儀式,那時生為學生會會長的我歡送貴賓離校時,剛好撞見了站在校門口發呆的她。對於見慣了各類美女的我來說,她的長相併不算出色,最初吸引我目光的是她眼中對掛在她身上熟睡的慈郎的寵溺,那樣真摯,毫不掩飾的感情流露之於我還是第一次見,直覺告訴我,這個女孩挺有趣的!
我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樑上的沒度數純粹只是裝飾用的眼鏡,饒有興趣的鎖定目標,卻意外的接收到警戒性的資訊。我向四處張望,原來不遠處的樹下,不可一世的景吾正以君王的姿態俯視著一切。難道他對她也產生了興趣?不太可能吧!
雖然接著而來的學生會事務讓我沒能繼續解答我的疑問,但是巧的是我們很快又在咖啡屋見面了。慈郎的妹妹,剛剛在校門時我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但我還是裝作若無其事跟著嶽人向著吃得正高興的慈郎他們走去。
“這位可愛的小姐,不介意我們搭下座吧?”我微笑,信心十足地開口。
“介意!”出乎意料地答案令我一瞬間錯愕。
“我是說介意我家慈郎的恐怖吃相嚇壞了兩位優雅的王子呀~”她調皮地衝著我們笑笑,隨著又逗起了嶽人,沒什麼心機的嶽人很快就被她逗得團團轉。
“嗯嗯~~”我有些看不過眼的出聲,“澄清就不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