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搞不懂劉浩為什麼非要自己穿成這個樣子,非常變扭,餘洋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感覺渾身有些不適應。
這個時候有一個小青年走到了餘洋身後,輕輕的推了推餘洋的肩膀:“喂,大叔,臭美夠了吧,買兩件衣服不用這麼臭美吧?”
餘洋轉過頭看了看面前的年輕人,沒有想到自己在商場之中居然遇到了傳說之中事情。
按照這個劇情走下去,自己應該和他起衝突等等,但是餘洋只是看了一眼這個小傢伙,然後聳了聳自己的肩膀,快步的走了出去,裝逼打臉這種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算了!服務員,結賬!”餘洋搖了搖頭,不打算和這個年輕人計較什麼東西。
但是有些人永遠都是不作死不會死,餘洋去結賬的時候,剛才說話的傢伙同樣過來結賬,看了一眼餘洋:“哇哦,兩個大叔,這個年紀了,還玩搖滾,嘻哈?”一邊說話,一邊慢慢的哆嗦著自己的腿。
餘洋沒有搭茬,但是心中開始有些煩躁,轉過頭看了一眼這個傢伙,只是看了一眼,那個吊兒郎當的小青年被嚇得直接退後了兩步。
他剛才從餘洋的眼神之中看見了恐懼,深深的恐懼,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將自己的衣服丟在了地上,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這家專賣店。
這個時候劉浩手中捧著兩杯奶茶走到了餘洋的面前,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傢伙:“怎麼了?你遇到了三流小說裡的橋斷了?有人找你麻煩?”
餘洋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話,拎著自己買的衣服拍了一下劉浩:“行了吧,你想幹嘛?年輕人罷了,走吧,吃午飯,我請你吃飯!”餘洋說完之後,帶著劉浩走向電梯。
下午,餘洋和劉浩吃完午飯之後,來到了顧月柔的家中,顧月柔依舊和以前一樣,雲淡風輕的坐在落地窗面前,看著一本書,看見餘洋走進來之後,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帶著一臉笑容看著餘洋:“你來了?”
餘洋點了點頭:“我來了,好久不見顧醫生!”
餘洋提前約好的顧月柔,餘洋感覺自己需要心理諮詢,之前在瓜島的時候,餘洋陷入了暴走了狀態,很可怕,如果在現實社會之中自己突然暴走的話,後果十分的恐怖。
“最近感覺怎麼樣?”顧月柔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張椅子,示意餘洋坐下,餘洋笑了笑,隨意的做了下來,每一次餘洋呆在顧月柔身旁的時候,餘洋總是覺得自己會變得特別安靜,心情也會平靜下來,一種十分舒適的感覺。
餘洋搖了搖頭:“感覺不是很好,我感覺我的病,又加重了!”
餘洋說完之後,隨意的拿起了自己買的一本書看了起來,顧月柔有些詫異的看著餘洋。
“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會說自己病情加重的病人,不對,不是第一個,以前有人會和我說病情加重了,因為他們別有目的,你呢?”
餘洋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什麼目的,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病更嚴重了,但是平時感覺很舒服,一旦受到了刺激的話,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做過什麼我都不清楚,腦海也會變得無意識!”
聽到餘洋的話之後,顧月柔將手中的書合了起來,轉過頭仔細的打量了餘洋兩眼,之前餘洋進門的時候,顧月柔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當他仔細看了餘洋之後,立刻發現餘洋身上存在的問題,危險,特別危險的氣息。
人首先是一種動物,其次才是高階動物,動物有著動物的本能,餘洋身上因為殺死的敵人數量眾多,生物本能的會產生一種畏懼感。
顧月柔越打量餘洋,越感覺危險,第一次見餘洋的時候,顧月柔還沒有這種感覺,上一次見餘洋同樣也沒有,但是這一次,顧月柔有了。
“你最近幹什麼去了?”顧月柔深吸一口氣轉移了自己的視線,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書上,但是顧月柔發現自己現在根本無法專心的看書。
餘洋苦澀的搖了搖頭,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殺人!”
“殺人?”顧月柔有些詫異的看著餘洋,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光明正大的說出自己在殺人的這句話,但是還是相信了餘洋的話,點了點頭:“能感覺到,你身上有很深的,怎形容呢,煞氣,用煞氣形容比較合適,你身上煞氣很重!你能告訴我,去哪裡殺人了?”
餘洋笑了笑:“非洲,中東,哪裡有戰爭去哪裡,你也不用猜我的職業了,你就當我是一個僱傭兵吧!”
這是餘洋想好的說辭,僱傭兵這個非法職業貌似和殺戮之地的任務比較吻和,餘洋不能夠說實話,只能夠編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