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當過兵,殺過人的,都應該屬於一些保密單位,內容肯定是不能透露的,微微一笑:“好吧,看樣子你有一些難言之隱,不過沒關係,我想我應該已經大概瞭解了,現在我們進行下一步!”
顧月柔說完之後,拿出一隻鋼筆放在手中輕輕的轉動著,走到餘洋對面的位置:“你這種狀態已經持續多久了?我指的是做噩夢,還有害怕陽光。”
皺著眉頭想了想,好像從摩加迪沙回來的時候,餘洋感覺自己就有一些反應,只不過當時並不是很嚴重,餘洋記得從摩加迪沙回來的時候,餘洋走在大街上的時候,當時就很不喜歡走在陽光下,只不過當時的反應沒有這麼強烈而已。
“大約兩個月之前吧!”餘洋思考了一會,有些不太確定,想了半天,再一次的肯定的說了一句:“嗯,是兩個月之前。”
“你退伍多久了?”
“已經有八個月了。”這一次餘洋沒有過多的思考,這個時間他記得是在是太清楚了。
顧月柔緩緩的點了點頭,手中的筆依舊在不斷的轉動著,這支筆如同有魔力一般,自從顧月柔轉動這支筆的時候,餘洋就一直盯著看,眼睛也慢慢的開始變得迷茫了起來。
“退伍八個月,兩個月前才出現ptsd現象,兩個月前,你遇到過什麼打擊?情感方面有什麼變故,或者家庭方面有沒有什麼變故?”
餘洋眼神越來越迷茫,回答有些機械式的回答:“我兩個月前遇到了一次搶劫銀行,開槍殺死了兩個人。”餘洋說完之後,眼睛已經緩緩的閉上。
當餘洋的眼睛閉了起來之後,顧月柔將手中的筆慢慢的放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還真的累,十分鐘的時間才被催眠。”
看見餘洋被催眠之後,顧月柔拖著一張椅子慢慢的走到了餘洋的面前,坐到餘洋的身旁,拿出一個筆記本:“你做噩夢的時候,具體的內容是什麼?”
被催眠的餘洋看似陷入了沉睡之中,但是卻可以回答問題,聲音和之前一樣,機械化的不帶任何的感情。
“我夢到了被我殺死的人,黑人,德國人,老毛子,他們聚集在一起,要拉著我下地獄,我閉上眼睛看到的全部都是他們,他們想要殺了我,是的,他們要殺了我!”
聽到餘洋的話之後,顧月柔愣了一下,黑人,德國人,老毛子?現在是和平年代,這個叫做餘洋的怎麼會和德國人和老毛子動手?殺黑人並不奇怪,畢竟非洲是多事之地,但是殺其餘的人不由得讓她疑惑了起來:“你殺了多少人?”
“我殺了我也不知道多少,記不過來了,一百個黑人?兩百個?四百多個德國人嗯,還有三十多個德國狙擊手和一個德國將軍!”
顧月柔吞了吞口水,有些坐不住了,他可以肯定餘洋說的都是真的,被催眠的人,潛意識是開放的,所回答的問題,是不會說謊。
但是卻沒有想到餘洋居然會殺死這麼多人,加起來至少有五百多人,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如果不是自己經常在國內外走動,聽到餘洋的話,還以為這個世界戰火紛飛。
“你在哪裡殺的人!”顧月柔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她知道如果餘洋說的是真的,那麼餘洋服役的部隊一定是一個高度保密的單位,按理說這種問題她不該詢問,但是好奇心害死貓,顧月柔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當餘洋準備開口回答的時候,突然的猛地張開了眼睛,一隻手抓住顧月柔的肩膀,一隻手掐住顧月柔的脖子:“你幹什麼?”
剛才餘洋準備回答問題的時候,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電子合成音,自己即將透露殺戮之地,即將遭到抹殺,被驚醒的餘洋猛地一下從催眠模式之中醒了過來。
顧月柔被餘洋突然襲擊,感覺肩膀的位置吃痛,接著有些喘不過氣來,掙扎著想要往後退去:“咳咳,咳咳,我是,我是你的心理,治療師,顧月柔,咳咳,你鬆手。”
餘洋緩緩的鬆開自己的雙手,有些迷茫的看著顧月柔,自己為什麼要襲擊顧月柔?好像是她問了自己什麼問題,具體是什麼問題,餘洋又記不起來,剛才腦海裡好像有電子合成音響起,不過自己也記得不太清楚。
慢慢的從沙發椅上坐了起來:“不好意思,剛才我好想沒有控制住我的情緒,希望你不要見怪。”
顧月柔往後退了幾步,吸了幾口氣,感覺到自己呼吸順暢之後,擺了擺手,快步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拿出鋼筆在一張紙上寫了一些東西之後,遞給了餘洋。
“我現在可以確定,你患有中度的ptsd,目前正在惡化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