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畢竟昨天晚上伊卡諾夫雖然想要殺死餘洋,但是卻沒有真的殺死,自己也不想當這個惡人。
收了餘洋的罐頭之後,抱著自己的武器找了一個牆角的位置蹲了下去,昨天晚上一夜沒有敢睡覺,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終於可以放鬆一點了。
伊卡諾夫收起了罐頭,對著餘洋笑了笑:“謝了啊,長官,罐頭我收了,我去給你放哨去了,這條街上的德國人還真的不少!”
說完之後就立刻走出了房間,伊卡諾夫的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這裡呆了,看著餘洋,他總會覺得有些怪怪的,還是先別待在一起比較好。
餘洋咬著牙齒,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將自己依靠在牆壁上,將沒有用完的急救包拿了出來,昨天晚上的時候,餘洋給自己包紮的時候,腦袋已經昏昏沉沉的,只是給自己簡單的包紮一下就可以,現在準備重新包紮一下。
小心翼翼,忍著痛將紗布給撕了下來,是撕下來,一夜過後,紗布上的血液已經凝固,粘在了餘洋的身上,撕下紗布的時候,餘洋腦門上已經佈滿了冷汗,差一點就直接昏厥過去,但是餘洋還是忍了下來,將紗布給取了下來。
槍傷餘洋是第一次看見,而且是在自己身上,根本不像電視劇裡演的一樣就一個洞,而是一片傷口,子彈射入體內的時候,和空氣摩擦帶起的高溫,將傷口附近的肌肉給燒焦,兩側的肌膚的傷口如同蛛網一般的裂開,餘洋整個肩膀都是傷口。
深吸一口氣,餘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