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手指已經全部都被切掉。
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之中,屋外槍聲再一次的變響,車臣人的怒吼聲,俄羅斯軍官大聲的下達著各種各樣的命令,還有通訊兵在到處呼叫支援。
餘洋看見通訊兵的通訊器之後,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自己的連殺技能好久沒有用過了,立刻起身走到門口,衝著通訊兵揮了揮手:“讓我來吧!”
“長官,我們的通訊好像被遮蔽了,我正在努力呼叫……”傳令兵如同機械一般的回答,從今天中午到現在,通訊兵已經無數次回答各種各樣的軍官同樣的問題了,無非是為什麼沒有支援,總部的命令等等。
“讓我試一試吧!”餘洋不容分說的將通訊器材搶到了自己的手中,通訊兵看見之後,沒有任何的表示,這種事情他今天遇到了無數次,從薩文旅長,還有臨時指揮官,餘洋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是第一個。
餘洋接過通訊器材之後,立刻開始撥號,具體杜少餘洋都不知道,但是餘洋知道自己的被動技能使用,一定會有人接通,如果自己將131旅被困的資訊傳達出去,不知道歷史會不會被自己改變,如果俄羅斯人援軍率先來的話,說不定這個131旅不一定這麼悲慘,也許有更多的人活下來。
當然餘洋沒有那麼偉大,拯救131旅這種事情如果可以就去做,如果不行的話,他也不會去當英雄,當英雄的代價太大了,餘洋暫時不想被刻在紀念碑上,而且還是俄羅斯的紀念碑上。
“總部,總部,這裡是131旅,請求通話,請求通話!”餘洋不知道暗語,他知道131旅的通話已經被車臣人監聽,而且車臣人連俄羅斯軍方密碼本都有一個,直白的呼叫就可以,反正也隱瞞不了多久。
通訊器傳來一陣嘈雜的電流聲,聲音很大,明顯是被用了很強的干擾器才會發生這種事情,通訊兵看著餘洋,等待著餘洋放棄,每一個軍官都認為自己可以成功的呼叫總部,但是更多的呼叫了幾分鐘之後,直接放棄。
“總部收到,請講!”但是讓通訊兵感覺到十分意外的是,嘈雜的雪花聲之後,傳來了回話,通訊兵立刻激動了起來,但是卻被餘洋給阻止了。
“這裡是131旅,總部,總部,我們被車臣人包圍了,我們現在以格羅茲尼醫院和相鄰的第三街道為臨時基地防守,請求支援,請求火力支援!”
餘洋一連重複了三遍之後,嘈雜的雪花聲之中傳來了一個焦急的聲音:“是131旅的訊息嗎?我是帕夫斯基中將,該死的,你們到哪裡了,為什麼一直無法取得聯絡!”
“長官,我是131旅三營上尉餘洋,報告長官,我們被車臣人包圍了,我們現在正在格羅茲尼醫院和臨近的三街區附近,請求支援,請求火力支援,我們周圍到處都是車臣人,數量不明,我們旅長薩文重傷,請求支援!”
“收到,你們就地待援,我會盡全力的將派出援軍去支援你們!對了你叫餘洋?請問你是姓餘嗎?”叫做帕夫斯基的中將說完之後,問了一句餘洋莫名奇妙的話。
餘洋聽見之後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個俄羅斯中將問自己這個問題做什麼:“我姓餘!”
“你們固守待援,還有告訴薩文,我現在就派出援軍支援他們!”餘洋聽到之後,將通訊器還給通訊兵,而通訊兵結果通訊器材和總部取得了大約一分鐘的聯絡之後,通訊就再一次的斷掉。
“該死的,又斷了,該死的車臣人!”通訊兵大罵一聲,但是還是迅速的向著樓上衝去,想要將情況彙報給薩文,薩文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轉移到了醫院之中。
餘洋則一頭霧水的思考著這個叫做帕夫斯基中將的最後一句話,這個中將問自己姓幹什麼?自己和俄羅斯沒有多少交際,難道說和伊拉克時候一樣遇到熟人了?自己有認識俄羅斯的熟人嗎?餘洋思考了一會除了在斯大林格勒的時候遇到過幾個,最後只有瓦西里還有卡諾伊娃和他的弟弟還活著。
等等,餘洋腦袋之中突然劈過一道閃電,帕夫斯基這個名字自己為什麼這麼耳熟?好像卡諾伊娃的那個弟弟名字好像就叫帕夫斯基?難道這個中將是卡諾伊娃的弟弟?
餘洋搖了搖腦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也太扯犢子了,這都過去接近五十年了,餘洋記得當時帕夫斯基只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具體有多大餘洋根本就沒有詢問,而且自己從斯大林格勒走了以後,卡諾伊娃和她弟弟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兩說,怎麼可能就成了中將?
這種湊巧的事情,比買雙色球中五百萬還有難,甚至比連續中五六期還要難,這種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