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看不起他,認為他沒有江翌瀟出色。
他最想要的是,就是要可馨後悔嫁給了江翌瀟,轉而投向他的懷抱。
有好幾次他都想著,派人攪亂威北侯的一池水,讓可馨疲於奔命,最後對江翌瀟失望。
可是徐昊澤又怕可馨被傷害,只要一想想小丫頭流淚或是受傷,徐昊澤就不忍。為了這事,徐昊澤不知罵了自己多少次沒出息。
徐昊澤所有的怒氣都撒向了那位奶孃,臉色陰沉的佈滿陰雲,指著奶孃惡狠狠地罵道:“來人,將這刁奴拖出去,給朕亂棍打死。”
如狼似虎的侍衛衝上來,把那名奶孃拖了出去。
太后娘娘等奶孃被拖出去以後,突然說道:“來人啊,昭儀娘娘自今日起,降為淑儀,沒有哀家和皇上的傳喚,不得出宮一步。五皇子自今日起,交給德妃看護。”
太后娘娘一番話說完,皇帝的龍臉變色,刁昭儀嚶嚀一聲,厥了過去。
太后娘娘陰沉著臉,都沒讓可馨施治,直接揮揮手對刁昭儀身邊的奴才說道:“送你們主子回去,著太醫過去看看。從今後給哀家夾著尾巴老老實實地做人,否則,剛剛的刁奴,就是你們的下場。”
等刁昭儀的人,抬著刁昭儀走了,太后娘娘屏退奴才,連三個孩子,都讓青竹帶了下去。
先對皇后說道:“皇后,哀家知道今天這件事,你受了委屈;但是作為一宮之主,一國的皇后,必須要做到寬厚待人,其次就是遇事要冷靜,不能自己先慌了神。今天幸好有你皇妹在,畫兒才倖免於難,依著你,怎麼做?眼睜眼就看著畫兒變成冤魂?那以後還有誰敢忠誠於你?不寒心嗎?”
皇后娘娘撲通一聲跪在太后面前,流著淚說道:“母后訓斥的是,兒臣一定牢記母后的教誨。”
太后揮揮手,讓她起來,接著說道:“你不但是昊澤的妻子,還是大周朝的皇后,整個後宮,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不能說做到運籌帷幄,可是在遇到事情時,積極想辦法解決它,總應該做到吧?一位好皇后,不能什麼事情都順從皇上,有提醒皇上的責任。”
“是,母后,兒臣知道了。”皇后面帶羞愧,恭敬地回答,卻腹黑個不停。
就您這好色兒子,是能聽我勸的嗎?看見他的愛妃流淚,馬上就會變成糊塗蛋一個,那是因為馨兒勸阻,換著我,他能聽才怪。
太后一聽,揮揮手讓皇后退下,“你回去吧,好好想想你妹妹是怎麼做的,向她學學,夠你受用一生。”
“母后。”可馨故作驚慌地叫起來,“您可別這麼說,這幸好皇嫂不是善嫉的,否則,不得恨死我?”
說完,可馨走過去安慰皇后,“皇嫂,其實這事臣妹是旁觀者清,你和皇帝大哥是當局者迷,關己則亂。不過,母后說的有一點是對的,以後遇事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慌,只要你鎮靜,慌得就是耍陰謀的人。”
可馨邊說,邊衝皇后眨了眨眼睛。
皇后感激的點點頭離去,這邊可馨知道太后娘娘要和徐昊澤說心裡話,於是,趕緊告辭:“母后、皇帝大哥,馨兒想回去了,還想去藥房看看。”
太后娘娘一聽,責怪地看了她一眼,故作生氣地說道:“飯還沒吃,去什麼藥房?用過午膳再走,到母后身邊坐下。”
“哦。”可馨無奈地回答,走到太后身邊坐了下來,帶點討好地對徐昊澤說道:“皇帝大哥,不要怪臣妹好不好?我只是不想看見一個無辜的生命,在這個世上消失而已,可沒有想著幫助皇后娘娘對付您的愛妃。”
徐昊澤一聽,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在你眼裡,朕就這麼昏聵嗎?”
可馨撇撇嘴,沒有說話,可是眼裡的意思已經告訴徐昊澤,他確實也不精明,被個女人的雕蟲小技,就弄得五迷三道,差不點害了一個無辜的生命。
“你那是什麼眼神?”徐昊澤氣極!他最怕的就是可馨瞧不起他。
太后娘娘聽他呵問可馨,馬上不滿地說道:“你激動什麼?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對。都不問清楚就處置那個宮女,是你第一錯;第二錯,後宮的事情,有皇后做主,你不信任皇后,還有母后;今天的事,你完全可以交給我們來處理,可你是怎麼做的?皇上,你是一國之君,處理問題,怎麼可以帶有感***彩?你這樣子會影響你的判斷力,這是後宮的事情,要是朝堂上你也這樣,你這個皇帝該寒了多少大臣的心?澤兒,跟你說過多少遍,皇帝不能有情,你寵愛刁家那兩個女人,已經驕縱出了她們的野心,你還不驚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