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金絲灰鼠毛滾邊掐腰短襖,配一條銀灰色凌光緞金彩繡綿裙,她原就生得極美,又很少穿豔色這樣的酒紅色穿在她身上,脫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嫵媚妖嬈。
加上這一段時間,經常排練舞蹈,一舉一動就更加優美,看的徐昊澤心裡一跳,接著又疼痛起來。
強忍心中的不適,徐昊澤故作平靜地問道:“來見朕,是有事情吧?沒有事,你是不可能來的。”
可馨也不怕他,瞪了他一眼,不滿地反反道:“您可拉倒吧,臣妹沒有來見您,您大舅子一大家和您的愛妃,都恨得咬牙切齒,臣妹真要是常來見您,下次丟命的,就是臣妹,而不是臣妹的小叔子了。臣妹算什麼?那些可是您最愛的人,所以,臣妹還是少見您為妙。”
“誰告訴你他們是朕最愛的人?”徐昊澤冷誚出聲,“他們也配?我最愛的人是誰,你不知道?”
徐昊澤說完,痛苦地看著可馨,眼睛裡炙熱的光芒,像是要把她穿透。
可馨假裝沒看見,對琬凝說道:“你帶著弟弟、妹妹乖乖地坐那邊吃水果,孃親要和你皇帝舅舅談正事。”
邊說,邊把龍案上的水果、點心端到一邊,然後走過來問道:“皇上大哥剛剛說啥?臣妹沒聽見。您說的沒錯,臣妹找您確實有事,而且是大事。”
“哦?”徐昊澤感興趣了,指指椅子說道:“坐下說。”
可馨也不客氣,更不會像別的人,戰戰兢兢只坐一半,而是實實惠惠地坐了上去,還敲起了二郎腿,露出了腳上穿著的、鑲黑色貂毛,繫著兩隻小絨球的雪地靴。
換著別人,給人的感覺肯定是粗鄙,可是她,慵懶地倚在椅背上,翹著腿,卻讓徐昊澤感到一種說不出的韻味來,總之很好看,
可馨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