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醇親王和江翌瀟、忠勇侯一聽,就氣得握起了拳頭。
醇親王更是出聲怒喝:“老四,你別太過分啊?馨兒是我的妹子,也是你的妹子。”
“二王兄,您可千萬別這麼說。”可馨聽到這,連忙打斷醇親王的話,不卑不亢地給安王請安,“可馨見過安王,安王萬福。”
然後,同樣目露嘲諷地笑道:“二王兄,你以後別把什麼人,都弄來和可馨做兄弟,可馨也不是那麼隨便的女子,和人稱兄道弟,怎麼的也是要看看人品的。是那等狂傲自大,坐井觀天,自以為是的男人,可馨便是連普通朋友,都不想和他交,何況是兄妹?”
不承認自己是皇家郡主,還暗諷自己嫁給丞相,是貪慕榮華富貴,這樣輕賤她的死男人,她才不會對其客氣。
安王,把可馨所有的反應,都想到了,唯一沒想到,她敢毫不留情,公然地嘲諷自己,愣怔了好幾分鐘以後,終於露出了玩味地笑容,“看來有幾分膽識,難怪母后和皇兄。。。。。。”
說到這,安王意味深長地笑了。
可馨一見,緊跟著連連搖頭:“看來傳言也並非是實,有些人、有些事確實被誇大其詞了。”
安王被譽為商界奇才,京城除了“天煞門”,他奈何不了,其他商家,都不是他的對手。
之前可馨沒做生意之前,他的《天祿緣》大酒樓,《雲裳繡衣坊》,《香之源脂粉鋪》都是京城貴婦、小姐們常去的地方,現在全被可馨的鋪子趕超了。
可馨之前也沒有瞧不起他,本來嘛,“三人行必有我師”,你如果尊重我,和我良性競爭,我也沒必要和你弄得劍拔弩張。
可是,這廝不講究,一上來就侮辱輕蔑自己,那自己幹嘛要慣他毛病?
他是安王,自己還是皇孝慈郡主呢,也不比他低到哪。
安王徐鴻承,第一次遇見這麼膽大妄為,伶牙俐齒的丫頭,氣的都樂了。
看著低頭悶笑的幾位男子,看著冷森而立的江翌瀟,忍無可忍地再次出聲諷刺道:“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呀!”可馨故作驚訝地瞪著安王,一副“你丫不孝”的表情,“王爺這麼說,將你的母妃和妻子,置於何地?”
“撲哧!”醇親王和忠勇侯、駙馬幾位實在忍不住了,一起鬨笑出聲。
把個安王弄得,臉紅脖子粗,只嘆流年不利,沒有看看黃道吉日再出門,這下好了,真的遇見了小人。
他不想想,你不去惹蜂出蟄,人家犯的著跟你過不去?
江翌瀟本就護妻成狂,到了這一刻,心裡當然是很不高興。心想,你一個破王爺,連個親王都不是,本相爺還沒把你放在眼裡,豈容得你當我的面,嘲諷輕視吾妻?
江翌瀟一念自此,馬上就露出了招牌式、君子般的微笑,“王爺,不好意思,拙荊脾氣一貫很好,今天這樣咄咄逼人,真的是第一次。看來,臣還要好好地教導她,免得她遇到不講理的,被氣得不分場合,不分什麼人,都要理論。和混蛋哪有道理可講?您說,是不是啊?王爺?”
此時,醇親王等人,都是暗叫了一聲僥倖,幸好沒有和這夫妻倆為敵,不然不用動手,氣都能被氣死。
可馨也是極為會演戲的,到了這時,她知道該扮演小白花,裝的楚楚可憐了。
所以,一雙水汪汪,如清泉般清澈的大眼睛,馬上可憐兮兮地看著醇親王,小聲哀嘆,“二哥。。。你這位王弟,臣妹招他惹他了?剛認識就要如此對我?”
可馨聲音平時總帶著嗲糯的味道,撒起嬌來,更是嬌媚,別說是醇親王、江翌瀟都深愛著她的男子,就是對他沒有男女之情的,如平國公、駙馬爺,都覺得不忍心。
於是大夥一起,衝著安王開火了,醇親王當然排第一,“老四,你TND今天抽哪門子羊角風?要和我妹子過不去?她哪裡惹到你了?你今天必須給我說出來,要不然,本王和你沒完!”
平國公緊跟著搖搖頭說道:“王爺請恕臣直言,今天這事,王爺確實做得不對,郡主的皇孝慈郡主封號,可是皇上和太后娘娘親封的,你這麼輕視她,可是對皇上和太后娘娘下旨冊封有意見?”
忠勇侯更是會說,“王爺,馨兒不僅是丞相的妻子,是和醇親王爺磕頭拜過把子的妹子,還是平國公爺的外侄女,臣的小姨子。你這麼輕慢她,豈不和藐視我們一樣?您什麼意思?”
駙馬嚴錚搖搖頭,是唉聲嘆氣,“王爺不會是因為皇上把馨兒當著親妹子,太后娘娘把她當做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