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他們也沒辦法,草民們不服,他們就讓人把草民趕出來,還叫人把草民們抓起來。公主。。。。。。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唔。。。。。。”
可馨看著七尺高的漢子,當街哭出聲,眼睛一下子溼潤了。
二百兩銀子,還是她為這些人爭取來的,不然只有三十兩。
身體的殘缺,只換來三十兩銀子;一條命,只換來五十兩銀子,還不夠那些紈絝子弟**一個晚上的花費。
可馨氣急,對千夫長和那些傷兵大聲說道:“將士們,你們放心,這件事本宮管定了。本宮說過,‘決不讓你們流血又流淚。’本宮說了,就一定做到。你們是大周朝的功臣,沒有你們,就沒有我們的安寧,所以,本宮絕不容許,你們回到祖國,還要被人欺負。”
可馨話剛說完,下面就跪了一大片子的人,有傷兵,更多的則是老百姓。
震耳欲聾的聲音傳出來,“仁慈的皇孝慈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可馨擺擺手,大聲吩咐海公公,“海公公,你馬上帶人統計傷兵和退伍軍人的名單,尋訪一下,他們的實際困難,先從我們星輝集團支給他們每人一百兩銀子,家鄉沒有親人的,我們替他們治傷,安排生活,家鄉有親人的,一定要想法幫助他們脫貧致富。”
“嗻。”海公公領命,迅速帶人扶著那些傷病下去了。
統計的資料,很快出來了。可馨一看,真是被氣著了。
這次跟她回來的老弱病殘將士,有八百七十六人,其中有一大半,當年當兵,都是因為家裡太窮,活不下去,而去了部隊。
這麼多年,他們家裡貧困的生活狀況,卻並沒有因為他們當兵,而有所改善,有的甚至因為受災受難,而家破人亡了。
近二百七十人,現在是無家可歸的,身體又有殘疾,沒有撫卹銀子,這些人只能流落街頭,成為乞丐,這讓他們如何能不到兵部鬧騰?事關生存啊!
可馨本來不想上朝,最起碼年前不想去;可是現在,她卻不得不上朝了。
可馨氣的在客廳裡來回走動,像個走馬燈似的,都沒帶孩子去迎江翌瀟回府。
琬凝提醒她,“娘,爹快回府了,咱們該去迎他了。”
可馨想著明天怎麼為這些傷兵討還公道,竟然沒聽見琬凝的話。
琬凝一看,搖搖頭,自己帶著弟弟、妹妹去迎接父親了。
江翌瀟一看迎他的只有孩子,卻沒有妻子,嚇了一跳。
除了生病,這還是可馨第一次沒出來迎他,他還以為可馨病了,連忙問琬凝,“你娘呢?”
琬凝苦著小臉說道:“孃親也不知怎麼了,從外面回來,便生氣了。也不搭理我們,只顧自己在廳裡來回走、來回走,還自言自語,也不知孃親受了什麼刺激。女兒要請太外公回來,可是婁嬤嬤說‘不要緊,公主這是遇到煩心的事了。”
什麼事能把足智多謀的小女人,煩成這樣?
江翌瀟快步回到《竹韻居》客廳,一看可馨已經不在了。
一問在那當值的、百合的妹妹佩蘭,佩蘭脆生生地回道:“公主去書房了。”
江翌瀟趕緊去書房,到了那裡一看,見可馨拿著筆,正在那奮筆疾書。
江翌瀟湊上前去,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將士們在前方保家衛國,流血流汗,回到祖國,還要讓他們流淚,請問皇上,這樣子下去,還有誰會為保衛祖國而戰?這些拖著受傷將士撫卹銀子不發的大臣,是什麼目的?”
“怎麼了?”江翌瀟看到這,皺著眉頭問道:“那些傷殘將士的撫卹銀子,到現在還沒發?”
可馨還沒看到江翌瀟回來,聽他問話,回過頭氣憤地罵道:“這些黑心肝的畜生,竟然敢剋扣傷殘將士的撫卹銀子。說是戶部沒把銀子撥給兵部,可我問過戶部,戶部說,早在一個多月前,他們就把銀子撥給兵部了。缺不缺德啊?這是這些傷殘兵的活命錢,他們也敢貪?明天老孃上朝,要是不把這幫傢伙貪下的銀子,讓他們吐出來,老孃就不是葉可馨!”
江翌瀟臉也冷了下來,酷酷地點點頭,“放心,我支援你,明天,為夫的一定聯絡人,和你一起收拾他們。”
“嗯。”可馨聽老公這麼說,心情這才好了一點。
江翌瀟見她穿了一件翠綠繡大朵荷花的褙子,下身碧綠百摺裙,頭上只插了兩隻樣式簡單貴氣的碧玉梅花簪,整個人清新脫俗,猶如新荷,再配上那不施胭脂,卻依然秀美精緻的俏臉,和因為生氣,更加靈動晶亮的眼睛,在這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