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樣的話,傳到別人耳朵裡,連我都保不了你。”
彩鈴聞言,感激地點點頭,開始表忠心,“主子,奴婢知道,早晚有一天,奴婢要想法子,幫您出了這口惡氣,報了這個仇。”
“你先別動。”劉昭容軟語溫言,話說的彩鈴,心裡越發溫暖,“我不願意看見我身邊的人受苦,這件事你這樣。。。。。。”
劉昭容套在彩鈴耳邊,說了好一會。
彩鈴一會震驚,一會不解,一會憤怒,臉上變換了好幾個表情,最後擔憂地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主子豈不。。。。。。”
“照我說的做。”劉昭容命令道,臉上露出了魅惑的笑容。
看的彩鈴一愣,瞬間覺得她的主子,高深莫測,妖冶動人,簡直能勾魂攝魄。
可馨的財會人員,接手銀行、商行和醫院以後,開始全面查賬。
查完帳告訴可馨,“賬目都有問題,分明做了假賬,不到兩個月,安王就從中貪墨了最少三萬兩白銀。”
可馨點點頭,慵懶地說道:“做得很好,把真假帳一起拿給皇上過目。”
徐昊澤看著那兩本賬目,氣的要將安王治罪,“TND太過分了!知道你貪,你少貪些不行啊?竟然手筆那麼大,恨不能把朕的銀子,都劃拉到安王府才好。你個大耗子!不治你的罪,難消朕心頭只恨!”
因為安王gang撤下來時,跟他訴苦,“不是臣弟無能,兩個行裡和醫院,都是葉可馨的人,臣弟去了,根本就沒人聽臣弟的話,臣弟就是個擺設,您叫臣弟如何能掙到銀子?”
可是,現在知道他在撒謊,徐昊澤當然氣的肝顫。
然兒沒等他治罪,安王就知道了訊息,把貪得三萬兩銀子,給他送進宮來了,“皇兄,這是這近兩個月臣弟,在銀行、商行,掙的銀子,臣弟不敢留在那裡,就給您拿來了,雖不多,可是,這是臣弟的心血,請皇兄笑納。”
這樣一來,徐昊澤不但怒氣介消,還感動、愧疚地對安王說道:“四弟啊,別怪皇兄,那畢竟是馨兒弄得,你插手不太好。這樣吧,你協助管理內務府吧。”
內務府總管是太后娘娘的表哥,徐昊澤這麼做,又是為了互相轄制。
而安王看著那三萬兩銀子,如同割肉一般。
想起那人的話,“葉可馨是傻子嘛?那樣有問題的帳,會看不出來?與其讓皇上處置你,不如你去抓主動。再不要想著從那個女人嘴裡拔牙,她不好對付。我們剛剛元氣大傷,不宜再損兵折將,近期還是老實一點,以圖慢慢壯大吧。”
安王面目猙獰,牙咬的咯咯響,“葉可馨,這是你逼本王的,不為本王所用,那就只能毀了你。”
十一月份,報社建成。第一份大週日報,擺到徐昊澤龍案上。
徐昊澤看著上面刊登的時事新聞,大周律法,“科技天地”,“國際瞭望”,“民眾心聲”等,是大感興趣。
尤其是一些不定期的專版,範圍比專欄更大一些,例如慶祝什麼節日,組織一批徵文專版;什麼問題能引起讀者廣泛的興趣,組織一些討論專版。這些專版有一定的時間性,不像定期專欄那樣固定,但是針對當今社會存在的問題,暢所欲言,很能引起民眾的共鳴。
這對朝廷以後修改政策,會引起什麼樣的效應,並及時得到反饋,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徐昊澤第一次看到正規的廣告。廣告是報紙常用的一種宣傳手段,這裡主要是商業廣告,還有一些通告、通知、啟事以及文化娛樂廣告等。報紙收取一定的廣告費,用於報社的基本建設,根本不需要朝廷投資太多的銀子。
報紙上,還有一說連載,內容很精彩,連他看了,都欲罷不能。
兩個月過後,醫院、商行、銀行再次出現了開業時的紅火,徐昊澤的國庫,銀子嘩嘩流進。
而因為新年將近,飽暖思淫慾,徐昊澤一邊命趙文博好好準備新年晚會,一邊尋思著,怎麼解了劉昭容的禁足。
他現在除了刁美豔,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簡直就味同嚼蠟,一點也引不起他的性趣。
而劉昭容不僅在那方面,能給他帶來樂趣,其它方面,也讓他憐惜不已。
麝香一事,為了不破壞他和可馨的關係,劉昭容默默地承受了所有的委屈。
這兩個月,不僅其她嬪妃和宮女、婆子議論,“這件事根本就是昭容娘娘自己搞出來的,為的就是破壞皇上和皇孝慈公主的關係。誰不知道,皇上最在意的人,是皇孝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