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別說是劉玉泰父女,就是滿朝文武加上後宮女人一起,要徐昊澤捨棄可馨,徐昊澤也不能答應。
劉玉泰氣的七竅生煙,可是皇上的話,等於聖旨,他可沒膽量抗旨不遵。
所以,只好壓住滿腔怒火,冷冷地回答:“皇上,臣安於職守,從不擅離官位,每天都在兵部忙於政務。”
可馨一聽,笑了,“那就是說,那些天你都在。那好,我再問你,就依你所說,這事是侍郎大人做下的,和你沒關係,可是那幾天,殘疾軍人一直到兵部吵鬧,那麼大的動靜,都驚動刑部了,你一直沒聽見?那你的聽力怕是不好,應該好好休息治療了,免得誤事。”
“你!”劉玉泰氣的瞪著可馨,臉紅脖子粗,話都說不出來了。
醇親王一見不讓嗆了,馬上罵道:“你放肆!本王的妹子,也是你那雙狗眼,能瞪得?再瞪一眼試試?本王馬上把它摳出來。”
可馨攔住暴跳的醇親王,衝著徐昊澤躬身施禮,語重心長地說道:“皇上,正是有了前線的將士,保衛邊疆,才有了我們這後方的安寧。皇上冷了誰的心,也不能讓他們傷心啊!這件事已經被京城的老百姓知道了,一傳十、十傳百,要是傳到將士們的耳朵裡,或是其他地方百姓的耳朵裡,以後誰還會去當兵?誰還會為保衛祖國,浴血奮戰?受了傷、殘廢了,就被當著廢物拋棄了,這還是人幹出的事情嗎?他們是祖國的功臣,應該受到尊敬和愛戴。皇上,臣寫了份摺子,是關於這些老兵和殘疾軍人,如何安排的。臣提議,以後不管是平民,還是當官的,只有家中有二個以上的兒子,就必須服兵役,還有邊疆的將士們,戍邊的時間太長,應該改為兩年,兩年一調換,三年可有一次探親假。應該成立一個復轉軍人安置辦,專門解決復轉軍人的工作和生活。只有這樣,全國的將士們,才會一心一意的保衛祖國,保衛皇上。”
可馨話音剛落,下面就想起了一片議論聲。
武官大多贊成可馨的意見,因為他們的兒子,大多子承父業,到部隊去了。
文官則有一大部分,持反對意見。刀劍無眼,怕傷到自己的子孫,能走科考之路當官,幹嘛要到軍隊賣命?
而徐昊澤聽到這,哪還能不明白這其中的事情?
兵部扣了殘疾軍人的撫卹銀子,小女人火了。
但是小女人發怒,也是為了他,為了他的江山社稷;她說的沒有錯,失去什麼,也不能失去軍心。
可馨的提議,無疑是他能儘快收買軍心的最佳捷徑。
徐昊澤看著滿大殿小聲議論的官員,看著劉玉泰,說不生氣是假的。
這些人裡,能有幾個是為他、為國、為民著想的?想的都是中飽私囊。
果然,有的文官站出來,提反對意見了,“皇上,當官的和貧民,就是成在著差別的,如果把當官的兒子送去當兵,那以後誰還當官啊?”
“是啊,不能把我們和那些貧民相提並論,他們都是一些低賤的階級,咱們可是貴族。”
“。。。。。。”
“。。。。。。”
可馨聽了這些人的話,不由暗自冷笑。說的好聽,一心為了皇上,為了大周,關鍵時候,想到的只有自己。
可馨想想生氣,貧民怎麼了?貧民的孩子,也是爹生媽養的,難道就該送死?
可馨嘲諷著看著那幫得意洋洋的官員問道:“請問,各位大人為什麼當官?”
永安侯一看拍馬屁的機會來了,馬上站出來,自豪地說道:“當然是想為皇上分憂了。”
“哦。。。。。。”可馨故作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突然問道:“那你們剛剛所說的話,我怎麼沒聽出來,有為皇上分憂的意思?什麼叫你們是貴族,享有特權?難道因為各位享用特權,就可以不為保衛國家盡義務、做貢獻了?合著你們當官,就是為了享受特權啊。。。。。。這可真是,有位貧民還知道說出‘位卑不敢忘憂國。’這樣的話,各位可都是身居高官之人,一心想到的,卻是當官給你們帶來的好處和權益。這要是讓普天下的老百姓知道了,還不起來造反?啊!合著我們累死累活,不但要交稅養活你們這些官老爺,還要讓孩子去當兵,保家衛國,受了傷回來,一些官員還罵他們是廢物,連撫卹銀子都扣下了。這樣屈辱、看不到希望的日子,還過他幹嘛?或是還有一條出路,也拼命學習,走科考之路,將來當官了,成為貴族,和你們一樣,只知道為自己撈取好處、不為國家著想。老百姓心裡不平衡啊!好處全叫你們官老爺得去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