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等待他們去救援。
可馨動作麻溜,趕緊將滅蝗蟲藥的成分和噴霧機的構造圖,畫給了江翌瀟,然後說道:“這些藥的藥粉,我的空間,大多都有,沒有的我寫在上面了。多帶些雞鴨過去,它們是蝗蟲的天敵。還有,把剛剛研製好的兩門神武大炮帶去,我有用處。對了,鐮鉤刀,那可是對付他們騎兵的最好武器,還有弩弓。。。。。。”
江翌瀟看著小妻子一雙美瞳熠熠生輝,神采飛揚地敘說著,兩片花瓣似的嘴唇,一張一合,說不出的誘人,忍不住將她摟入懷中,又吻了上去。。。。。。
第二天,可馨怕江翌瀟提出帶上大炮,徐昊澤會懷疑不放心,於是就和江翌瀟一起進宮,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最後說道:“皇帝大哥,咱們先禮後兵,他如果見到咱們,能乖乖地退兵,咱們就幫他抗災;如若不然,哼哼。。。。。。就用大炮轟他,讓他見識見識咱們大周神武大炮的威力。”
“怎麼抗?”徐昊澤不敢相信地圓睜著桃花眼,“旱災和蝗災,可是比水災還要麻煩,你難道能向天借水?還是能將那黑壓壓一片的蝗蟲,給趕走?”
“嘿嘿。。。。。。”可馨嬌憨俏皮的笑了,“就是要向天借雨。至於那些蝗蟲,我有藥殺滅它們,還有雞鴨,多帶些雞鴨過去,把雞鴨喂得肥肥的,再帶回來,我的養殖場這下子,可是能省下不少飼料。”
徐昊澤一聽,和江翌瀟一樣,先是震驚的目瞪口呆,待反應過來,和江翌瀟一樣,激動地衝下龍臺,衝到了可馨面前。
江翌瀟嚇得,立馬將可馨,拉到了自己身後。
徐昊澤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永遠失去了擁抱她的資格,那顆龍心,馬上又如同錐刺一般地疼痛了起來。
狠狠地瞪了江翌瀟一眼,然後厲聲說道:“不行,朕不能讓你跟著去,那裡太危險,要是真的打起來,他哪能顧得上你?朕不能讓你去涉險。”
本來江翌瀟是真的不想可馨跟他去的,可是一聽徐昊澤這麼說,一下子就火了。
這話說的太傷自尊了,什麼叫“他哪能顧得上你?”自己就這麼無能,連妻子都顧不上,都保護不了?
江翌瀟身上溫度陡降,凜冽地說道:“不敢勞動皇上操心,臣的妻子,臣自會護她周全。”
徐昊澤聞言,妒火一下子竄頂,燒的他失去了理智。口不擇言地喊道:“你不要那麼自私好不好?馨兒不僅是你的妻子,還是朕的。。。。。。朕的御妹,是母后鍾愛的的女兒,是大周萬千子民愛戴的皇孝慈郡主,她如果出事,你能負責嗎?”
“皇帝大哥!”可馨杏眼圓睜,不滿地喊道:“您這不是咒我嗎?我還沒去,你就一口一個出事出事,我不出事,也叫您咒出事來了。您能不能說點吉利話呀?再說了,您這麼說,我就更不能讓曜翬單獨去了,他是我丈夫,我還不放心呢。”
徐昊澤聞言,心裡更是痛得厲害。忍不住腹黑道:“死丫頭!我還不是捨不得你去受苦?你不放心他,你可有想過你走了,我在這千里之外,該有多牽腸掛肚?不領情也就算了,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傷我的心。”
徐昊澤又是委屈,又是難過的看著可馨,不說話,可是可馨還是猜到了他的心思。
於是語氣緩了下來,“大哥,臣妹這也是為您解憂。您派曜翬去北戎,他無法解除旱情和蝗災,那麼北戎國肯定會拼死抵抗,橫豎都是一死,當然選擇能有一線生機的死法了。那樣,咱們大周,又要耗費大量的財力、人力、物力,又要有好多將士血染沙場。大哥,我一個人辛苦些,可以免除咱們大周好多的麻煩,可以挽救無數條的生命,臣妹覺得值。”
“傻丫頭!從來都是為別人著想,你就不能自私一點?”徐昊澤看著可馨,深深為之動容。
可馨聞言,嬌憨地搖頭,“這怎麼是為別人著想呢?江山社稷是您的,您是誰?是我大哥,做妹妹的幫助哥哥,怎麼能說是幫助外人?”
可馨的話,再次在徐昊澤的心海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如果沒有江翌瀟在場,估計這次,他是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擁抱可馨了。
徐昊澤強忍住自己不平靜的情緒,對江翌瀟鄭重說道:“保護好馨兒,將她平平安安帶回來。”
江翌瀟酷酷地點點頭,“臣的妻子,臣當然會護她周全。”
從宸乾宮出來,可馨又去了太后娘娘那裡。
跟太后娘娘說了要隨江翌瀟去北戎國以後,太后也急了,連聲說道:“丫頭,不行,這可使不得,那裡正在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