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幾回聞?”
江翌瀟身邊坐的是駙馬嚴錚,看著江翌瀟,羨慕地讚歎,“你這傢伙,憑得這福厚?好事全叫你一人佔了,弟妹這也太能了!幾乎就沒有不會的事情嗎。”
江翌瀟酷酷地打斷他的話,“先看演出。”
他也不想錯過每一個節目,連彩排,他都沒撈著看。
小妻子說了,“要保密,不然,就沒有震撼感和神秘感了。”
這確實夠震撼的,知道她很有才,可是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此時的徐昊澤,一邊看演出,一邊希望著時光倒流,不停地在心裡祈禱,“回到在《天祿緣》大酒樓遇見她的那個時候吧!朕一定毫不猶豫,馬上把她帶回皇宮藏起來,誰也不讓看見。”
醇親王和忠勇侯則看傻了,尤其是看見可馨身穿紅色的紗麗,化裝成天竺少女,邊跳邊唱時,幾乎所有人,都成了石化狀態。
人們彷彿真正看見了穿梭在山間、花叢中的精靈,沒錯,就是精靈,人間的精靈。
江翌瀟俊臉生寒了,因為這樣的可馨,太過魅惑,簡直就是誘人犯罪。
連徐昊澤和醇親王也驚歎,不知道她哪來著許許多多不同的一面,靈動的、嬌憨的,純真的、妖嬈的、魅惑的、甜美的、嫵媚的,高雅的、冷豔的、脫俗的、飄逸的、瀟灑的。
但是不管那一面,都讓他們難以忘懷,猶如刀刻斧砍一般,在他們的靈魂深處,留下了深深的絡印。
齊慕彥和趙文博、趙文濤兄弟,也是心緒難平,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
感情這個東西,不是你說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而且,你越是壓抑,它反彈的越厲害。
趙文博為此,都沒帶自己的妻妾來;他的妻妾為此,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
徐睿博則難受的緊緊咬緊了嘴唇,直到嘴裡有股腥甜味,他才意識到疼痛,才意識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小沈氏偷偷看看兒子,一見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