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角色,不禁鬆了口氣。
看著躺在床上,面色灰暗的兒子,一時間真是感慨萬千!
長長地、無可奈何地嘆口氣說道:“皇上,你安心養病,放寬心好了。你的兒子,會是一個很好的接ban人的。”
她不傻,可馨的話,她明白,徐昊澤怕是一時半會不能再上朝,操勞國事了,否則,很有可能活不過這兩三年。
兒子才只有二十八歲,自己怎麼忍心白髮人送黑髮人?
沒有跟徐昊澤說什麼話,只是委婉地告訴他,“馨兒要你臥床休息一階段,為你全面地做個檢查,調理一下身體。”
徐昊澤不傻,馬上就明白,自己的身體,真的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想到自己毀在楊飛絮和寧王手裡,徐昊澤這個恨啊,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可馨知道寧王和楊氏,到了最後這樣的時候,有可能什麼都不肯說,於是,如同對待安王一樣,給兩人使用了毒品。
可馨給楊氏注射冰毒的時候,面帶微笑地說道:“你這短暫的一生,儘想著怎麼研製毒藥害人了,那本宮今天就讓你嚐嚐,這個毒品的滋味。”
楊氏一聽,小白花的摸樣,潑婦的摸樣,都蕩然無存了,驚恐的看著可馨,掙扎著、拼命地扭動著,“你給我扎的什麼東西?你放開我,不要。。。。。。不要。。。。。。”
給寧王注射的時候,寧王竟然淫邪地看著她,曖昧地說道:“葉可馨,你這麼為那個昏君賣命,也沒得到好處不是?徐昊澤並不信任你。不如你放了我,跟了我,我保證將來當上皇帝,後宮只你一位皇后,別的女人一概不要。”
可馨一見他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調戲、腐蝕自己,不由心中氣惱,進針時,故意刺來刺去,扎不著血管。
隨即還慵懶地一笑,嘆了口氣,“可惜啊!你太髒了,只是一隻被那群噁心巴拉的女人,用舊的牙刷而已,本宮不感興趣。”
寧王一聽,因為用了易容膏變紅,起了疙瘩的臉,一下子就紫了,疙瘩變大,如同癩蛤蟆皮一樣。
小雙想想姐姐,馬上上前狠踹了他一腳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死到臨頭,還下流,小心本姑閹了你!”
這一腳踹在了寧王的褲襠,寧王馬上大叫一聲,捂住私處滾動起來。
七天後,是大小寶的百日宴,朝中的文武百官、王公大臣、皇親國戚來的那些人,叫一個多,有的可馨都不認識,問醇親王,醇親王笑著回道:“二哥這也是奉了母后的懿旨行事,不能委屈了我那兩個寶貝侄兒。”
六品以上的官員,幾乎都攜著家眷來了。
這還不說,好多可馨救治過的老百姓,也不知從哪得知,皇貴孝慈公主的雙胞胎兒子,今天過百日,竟然也送來好多禮物。
光是百衲衣就送了幾十件,還不包括雞蛋、鴨蛋、鵝蛋、鮮魚,豬肉、鮮花什麼的,小孩衣服什麼的。
弄得可馨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收了,怕有人趁機害人。死了那麼多的政敵,和他們有關聯的親朋好友,能甘心嗎?
不收,人家撂下東西就走了,你連還給人家的機會都沒有。
可馨沒有辦法,只好吩咐海公公,“送去醫院仔細檢查化驗,沒有問題的消毒後,給醫院食堂吧。衣服也是,消毒後,送給那些生活困難的患者。”
她現在越發小心,就怕有人使壞,害她的孩子。
不是她草木皆兵,而是實在被人害怕了。想想她到大周朝這幾年,安安寧寧的日子,實在是太少了。
今天的可馨、江翌瀟夫妻和孩子,無疑是所有人羨慕的物件。
江翌瀟身穿玄色雙面繡雲紋雲錦長袍,頭束紫玉冠,英俊儒雅,面帶微笑,一改往日冷酷的樣子,真正是一位溫潤如玉的君子模樣。
引得那些小媳婦、大姑娘紛紛偷偷朝他打量。
當看見他一手抱著大寶,一手還柔情萬分地扶著懷裡抱著小寶的可馨,心裡那種羨慕妒忌恨,真的如錢塘江大潮一樣,席捲了過來。
而可馨一改往日著裝的淡雅,穿了一件酒紅色鏤空金絲鴛鴦錦月牙裙,配著同色的百摺羅裙,外面罩著一層金色薄絲蠶錦細紋羅紗,那領口處和腰帶上,鑲著幾粒晶瑩的南海珍珠,雪白的珠子一粒粒點綴在酒紅的錦緞上。
腳穿一雙明豔的同色系繡鞋,鞋頭依然鑲嵌著龍眼大的珍珠;梳著飛月髻,身段窈窕,冰肌玉骨,雅緻的玉顏上畫著精緻的梅花妝,一刻紅寶石花鈿,貼在雙眉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