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江玉兮沒懷好心思,臣也是怕皇上把她弄進宮,到那時娘娘和二皇子,豈不完了嗎?臣一著急,就考慮欠妥了。”
淑妃一聽急了!一把拉著她老爹的手,急赤白臉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那個死丫頭那麼小,皇上就想動她的心思?”
蔣大人點點頭,“種種跡向表明,皇上確有此意,臣查明皇上最近一到沐休日,就會去公主府,臣還聽他們說,經常從公主府傳出皇上和江玉兮的笑聲。”
淑妃聞言,臉色難看,咬住嘴唇,幾乎被把嘴唇都咬破了。
想想皇上休息日,從不到後宮來,一年四季,不管春暖花開,還是飄雪下雨,就從沒有和嬪妃,到御花園賞過景。
還有讓人奇怪的是,皇上到她的宮裡來,從不柔情蜜意的和她溫存。
晚上熄燈辦那事的時候,更是急三火四,草草就結束。
連親吻、撫摸這樣的動作都不做,完事了,也是爬腿就走,從不留夜。
嬪妃們都以為皇上淡漠女色,天生就這麼冷情;可是他和江玉兮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能這麼開心?
她派到《養心殿》的眼線,也曾經對她說過:“江玉兮每次來,皇上幾乎都屏退所有的奴才,只留馬公公和四位大宮女侍候,別人根本就無法靠近。”
看來事情真的不單純。江玉兮長得和葉可馨一樣,美麗高貴,又聰慧過人,皇上會動心,也屬正常。
而江玉兮那樣的身份,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妃子的,只要進宮,皇后非她莫屬。
到時候再生下一兒半女,再有那樣強勢的爹孃、家世、背景,那她們這些人老珠黃的嬪妃,可就和打入冷宮一樣了。
淑妃想到這,臉上血色退盡,面目猙獰的如同惡鬼,咬牙切齒地對自己老爹說道:“爹”你想辦法,給本宮除去江玉兮,絕不能讓她進宮,嫁給皇上。”
蔣大人思考了一會說道:“要想除去江玉兮,很棘手,也很冒險。上次兵部尚書的內侄,想她的心思,結果怎麼樣?被弄成太監以後,還流放了。聽說是皇上親自救了她,皇上怎麼到的那麼及時?臣懷疑,皇上派了暗衛在她身邊。你知道那些暗衛的,幾乎沒有對手,咱們還不能動靜過大,派出大量的殺手。這件事一個不好,就會全盤皆輸。”
“那也不能束手就擒啊!”淑妃低吼:“把她弄進宮動手,就更不可能了。那死丫頭,從來就不接受我們嬪妃的邀請,本宮如何下手?再說,要是真有暗衛,也還是無法下手啊?”
蔣大人目中閃過一絲狠歷,惡狠狠地說道:“實在不行,爹爹就給苗人首領去信,讓他送個草鬼婆進京,給江玉兮下蠱。我就不信,弄不死她!”
“巫蠱之術被查到了,可是要滅九族的。”淑妃擔憂地說道:“本宮擔心,一旦敗露,咱們可就都完了。”
“臣會小心的,娘娘放心!”蔣大人安慰著女兒,隨即告辭出宮,回府給苗族大首領寫信去了。
貴州居住著不少苗族人,蔣翰武擔任雲貴總兵期間,沒少和他們打交道,也知道他們的蠱術,神秘而又恐怖。
會放蠱的女子,叫草鬼婆,有了她們,只要想辦法讓江玉兮中蠱,她就活不成了。
要說這些人,為了權力可謂喪心病狂,就在這事情尚未得到證實的情況下,光根據猜測,就要害人了。
淑妃和蔣翰武密謀的過程,很快就被監視他們的暗衛,稟告了徐振堯。
徐振堯氣的,把毛筆都折斷了。怒不可遏地跟可馨說道:“姑姑,就這樣一群心狠手辣的玩意,你叫我怎麼放過她們?下蠱,虧他們想的出來。”
可馨也是嚇了一跳。她本來想著女兒進宮,不管女兒怎麼做,總歸是傷害了這些女人。
她甚至想,只要這些女人願意,她會想盡一切辦法補償她們。
可是現在看來,她都覺的自己是否有點婦人之仁了。
這還沒在那,就動了害死女兒的心思,真是歹毒。
徐振堯看可馨驚愕地說不出話來,語重心長地說道:“姑姑,你可能對我當初欺騙她們的做法不贊成;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是她們咎由自取。當初她們進宮之前,我挨個問過她們,願不願意進宮侍候朕,如果不願意,朕絕不強求,可是她們沒有一個拒絕,都跟朕表示,很喜歡朕,願意做朕的女人。自己做的選擇,怎麼能怨得了別人?而且,您不知道,這幾個人,沒有一個是心思單純的,一刻不害人,她們都難受。對她們寬容,就是對自己殘忍。姑姑,無論如何,我是不會看著她們傷害玉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