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憐地說道:“皇帝哥哥,你真傻,我走了,難道我就不會再回來嗎?你幹嘛要這麼虐待自己?知不知道看見你這樣子,我有多難受?”
“別哭,別哭。小東西,你流淚我會心疼的。”看見小玉兮流淚,徐振堯又是不捨,又是高興,整顆心,柔的一塌糊塗,就覺得能留得她在自己身邊,看見她為自己流淚,就算死了都值了。
徐振堯伸出沒打吊針的右手,溫柔地抹去小玉兮的眼淚,然後握住她的手,沙啞著嗓子說道:“這些天,我真的覺得活的沒意思了。姑父死活不同意把你嫁給我。我一想到,以後你要成為別人的妻子,為別人生兒育女,我就萬念俱灰,覺得做什麼都失去了意義。柔兒,求你不要離開我,永遠站在我身邊,給我溫暖,給我力量;我一定會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好。”小玉兮滿面羞紅地點點頭,“以後不能遇到多大的困難,我都和你一起面對,不會再離開你的。”
可馨和江翌瀟再次進來時,就看見女兒雙手緊緊地握著小皇帝的右手,兩人深情地凝視著,連他們進來,都沒察覺到。
江翌瀟見狀,心裡再次發酸,使勁地咳了一聲。
徐振堯和小玉兮,這才發現他倆已經到了床邊。
徐振堯怕江翌瀟發火,嚇得手一抖,剛想鬆開。
小玉兮卻勇敢地握緊他的手,看著父母親,堅定地說道:“爹、娘,我喜歡堯哥哥,我要嫁給他。”
可馨一聽女兒這麼說,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道:“既然你已作出了決定,我和你爹,我們會支援你的。不過,你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皇上現在名義上還有五位嬪妃,三個孩子。不管真實情況如何,你們都必須守口如瓶,否則,皇上會被人罵死的。那些可憐的女人,進宮動機再不純,可也罪不至死。唉。。。。。。堯兒,當初我要知道你的心思,我高低都會攔住你皇祖母和母后,不為你選後妃的。現在後悔已晚,大錯已鑄成,我希望能商量出一個妥帖的辦法來,好好安置了那些女人,不要再造殺戮。我不希望,我女兒揹負太多的怨恨和妒忌。”
“姑姑。”徐振堯愧疚地說道:“這件事是我考慮欠妥,您別自責。我會想辦法的,我聽您的話,只要她們安分守已,我會為她們安排一條好出路的。”
安分守已,作為皇帝的嬪妃,尤其是現在後位空缺,儲君未立,你叫她們安分守已,那簡直等於痴人說夢。
所以,廢后病死不長時間,淑妃和德妃,就開始由原來的盟友,變成死敵爭鬥起來。
淑妃的爹,掌管著皇上的所有警衛,是個有實權的。
華梅的爹,已經從副都統,提升為將軍了。
兩人官銜都是從一品,誰也不比誰高貴。
可是淑妃仗依的是,她是二皇子的生母。
而華梅則沒有生育,大皇子是打入冷宮的賢妃所生,就這一點,就落了下乘。
用淑妃的話說就是:“她一隻不下蛋的雞,拿什麼和本宮比?大皇子的親母妃是罪人,又有什麼資格和本宮的二皇子相比?”
可是,華梅卻說了:“蔣賤人的兒子是老二,本宮的兒子,是長子。自古以來,立儲立長,萬沒有不立長子,而立次子的道理。”
兩人認為自己都有資格,坐上那皇后的寶座,兩人身後的家族,為了更大的榮華富貴,也明爭暗鬥起來。
爭儲向來都是要用銀子的,蔣大人和華大人都是武官,對經商一道,視乎不太在行。
想和可馨套近乎,可馨又油鹽不進,不理他們。
於是,只剩下一條路,那就是犯法。
華大人是將軍,又不在京城,天高皇帝遠,管不著不是嗎?剋扣軍餉,月月都藉口軍餉沒撥下來,拿著士兵的銀子,去放高利債。
而蔣大人更是過分,利用選撥侍衛的機會,大肆收受賄賂。
堯順十二年春,正好是三年一次的會試(又稱春闈)。
大寶、二寶、徐翼鑫全部參加了這次的考試。
蔣大人被任命為武考的副總裁。於是利用職務之便,出賣筆試試卷,被二寶和徐翼鑫發現了。
說來也巧。大寶要參加武考,可大寶在部隊,直到考試的前一週,還沒趕回來。
二寶一看大哥遲遲不回,本著知彼知己百戰不殆的原則,親替哥哥,到參加武考的考生中,摸摸情況。
這一去,才發現,住在朝廷統一安排的、賓館裡的學生,都在爭相購買試卷。
試卷價高的嚇人,二份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