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答應你,不會讓你親手去斬殺任何一個血族的生靈。”項陽淡淡的著,他的雙眼之中則是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在這一刻,他忽然間發現,不管是什麼樣的強者,其實只要將他們給擒住了,然後再用一些懲罰的手段懲罰一下,然後答應對方不去傷害他們的種族,然後對方就順理成章的答應了下來,這對項陽來簡直是太簡單的事情了,反正只需要不讓對方出手對付他們的種族就已經夠了。
“好,我答應你屈服於你,跟從於你,甚至可以發下血誓,但是你決不能讓我去對付血族就行了。”在得到了項陽的點頭答應之後,威爾琅提頓時露出了激動的神情,一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不用承受這樣的痛苦的時候,他覺得高興的快要飛起來了。
項陽則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直接伸出手一招,將威爾琅提體內剩餘的金針全都取出來,伴隨著幾道金色的光芒閃過,九道金針全都化作了九道金色的光芒,正環繞著項陽不斷的旋轉著飛舞著。
“呼…”
在體內的所有的金針全都被項陽取出來之後,威爾琅提頓時長長的撥出一口氣,這一口氣非常非常的悠長,就好像是要將體內的所有的汙穢之氣全都一口氣吐出來一樣,而後,它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雖然身體依舊沒有絲毫的力量,但是,它卻覺得整個人舒爽無比,這是它從未體驗過的事情,甚至它覺得從出生到現在,幾十萬年的時間了,第一次感到如此的舒爽。
項陽並沒有去打擾威爾琅提,而是揹負著雙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靜靜等待著威爾琅提自己緩過頭來後,將目光看向了項陽,臉上帶著心翼翼的神情,低聲道,“是你放開我,讓我發下血誓,還是什麼?”
威爾琅提心中非常清楚,項陽不可能不在它的身上下 任何的禁制而讓它恢復自由,而且,它既然已經屈從了項陽,就已經在做好了被項陽下任何的禁制的準備了,不管項陽有什麼要求它都無法反抗,因為,在所有金針都被項陽取出來之後,它已經真真正正的體驗到了沒有這九根金針的懲罰是多麼舒爽的事情,它再也不想承受金針的折磨了,哪怕是一會兒它也不想。
“我不懂血族的所謂的血誓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相信血族的東西,所以,你放開一切,讓我在你的體內種下禁制,我才能夠徹底相信你。”項陽淡淡的道。
“但你答應過我的。”儘管威爾琅提心中也知道如果現在跟項陽提條件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但是,它還是忍不住低聲提醒著項陽。
項陽揹負著雙手,淡淡的道,“爺既然答應了你,那麼就不可能反悔,你放心好了。”
“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威爾琅提心中嘆息了一聲,它知道就算是項陽反悔也沒有用了,因為它心中已經對金針的懲罰嚇到了,它知道,自己在項陽的面前沒有任何的談判的條件,唯一能期盼的就是項陽能夠信守承諾而已。
“放心,我過,不會讓你殺哪怕是一個血族的人,就不可能讓你動手殺血族的人,不會有任何的反悔的。”項陽淡淡的笑著著,發現威爾琅提已經放開了它的心神的時候,他也不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雙手凝結法印,開始施展出一個個的禁制烙印在威爾琅提的身上。
砰砰砰!
一時之間,九彩光芒凝聚而成的符文帶著玄奧無比的氣息,一個接著一個朝著威爾琅提的身上印過去,一時之間,整座大殿全都是九彩光芒閃爍著,一道接著一道的光暈在其中流轉著想,而威爾琅提則是閉上了眼睛,心中帶著悲苦之色,在默默的承受著項陽將一個個的禁制烙在它的身上的任何一處肌膚和靈魂上。
在整個過程之中,威爾琅提沒有絲毫的反抗,而是閉著眼睛任由項陽的做法,最終,當所有的九彩符文全都融入到它的體內的時候,它才睜開了眼睛,對著項陽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輕聲道,“主人。”
“不必客氣。”項陽見了之後頓時哈哈大笑出來了,想起了這傢伙擁有者滅殺渡劫期的修真者的實力,但是,如今卻在自己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稱呼自己為‘主人’,他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濃濃的成就感,這種感覺,簡直是太爽了。
“不能得以不能得意,日後還有更多的強者入我麾下呢。”項陽暗自給自己打著氣,但是卻也免不了心中一陣得意,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目光看向了威爾琅提,淡淡的道,“好了,既然你已經開口叫我一聲主人,那麼,你應該將血族始祖有關的所有的一切全都告訴我了?”
“主人,您還想知道什麼?”威爾琅提深深地看著項陽,它心中依舊猜不透項陽到底想些什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