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當項陽看到了兩個人在高控制中瘋狂的逃竄著,而在他們的後方乃是漫遍野的宛若飛劍一般帶著無匹的力量的樹葉與墨綠色的柔軟的枝條的時候,他的臉上頓時露出愕然之色,“這兩個傢伙竟然真的跑去招惹那一株魔樹了,他們是瘋了還是已經活膩了啊,這勇氣,就連爺我都忍不住要佩服他們了。”
就算是項陽都不敢去招惹那一株魔樹,然而,這兩個傢伙卻如此瘋狂,還一股腦的衝進去,如今倒好了,看他們兩人的樣子,根本就不用多少時間就會被那株魔樹給吃了。
項陽見了之後頓時面露佩服之色,覺得這兩位兄弟還真是壯士啊,一般人都不敢做的事情,這兩位兄臺卻敢做,不剛剛從張刀的口中聽到的關於他們時候的事情,就這兩個傢伙竟然敢去招惹這一株太古魔樹,這就是我輩的楷模。
如果兩人知道了項陽的想法的話,肯定會哭出來,啊,他們哪裡知道那一株魔樹乃是這麼一個恐怖的大傢伙,如果知道了的話,就算是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敢去招惹對方啊。
“我是不是應該去救他們呢?”
一想到這兩個傢伙馬上就要被那一株魔樹給吃了,項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糾結之色,若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被那一株魔樹給吃了的話,他自然做不到,就算是雙方之間不相識的話,同為人類,面對一株魔樹的攻擊,項陽也不可能看著兩人被魔樹給吃了而不動,但是,那一株魔樹實在是太強了,再加上項陽此刻還未將體內的生命之力完全煉化,他若是動手的話是非常不利的,甚至一不心也會將他自己給搭上了,這對他來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嗤嗤嗤…”
然而,正當項陽的心中糾結著的時候,張刀和王德建兩人依舊在瘋狂逃竄著,他們被嚇得臉色慘白,甚至於,由於他們本身就不擅長逃跑,他們的速度實在是無法將這些樹葉給遠遠跑開來,在逃跑著的時候就已經被好幾片威力強橫宛若飛劍一般的樹葉給追上,使得他們的身上又增添了好幾道的傷口,還好的是,在最後關頭都被他們避過身上的最危險的地方,才使得他們只是皮外傷,但是,饒是如此,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變得破爛不堪,並且被血液染成了血紅色的。
“救命啊…特。娘。的,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魔樹啊,我們就連給他塞牙縫的資格都沒有啊。”
“項陽你這個混蛋,虧我們將你當成兄弟,將從到大所有事情全都告訴你了,然而,你自己早早就跑了,卻不提醒我們這一株魔樹的可怕,你這是謀殺啊。”
“早知道當時就應該將那幾件防禦寶貝也戴上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
張刀一邊瘋狂逃跑著的同時,他的口中一邊求救一邊罵罵咧咧的,能夠讓他罵的物件自然就是項陽了,他覺得項陽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不告訴他們真相而自己逃跑了,同時也心中後悔身上怎麼沒有多帶點兒保命的寶貝,要不然的話現在就不會這麼危險了。
他們身為東聖地的張家和王家的傑出的後代,原本在被破流放到無盡荒野之中的時候家族的長輩也有要給他們一些威力強大的防禦寶貝,只要他們肯隨身攜帶的話,在這無盡荒野之中雖然不一定能夠橫掃下,但是隻要不進入核心地帶,至少保命是可以的。
但是,兩人本身為驕傲無比的絕世驕,就算是被流放到無盡荒野之中,他們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的事情就是他們獵殺無窮兇獸,使得他們在這兩年之內達到巔峰,當他們再度迴歸的時候就是真正超越同一輩的其他的年輕人,成為最強的存在的人,他們對於家族的長輩好心要送的法寶全都給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身上只帶著一柄最常用的武器。
事實上,兩人在這無盡荒野之中待了將近兩年的時間了,對他們來這段時間所過的日子確實是如他們所的那樣,在這無盡荒野之中獵殺兇獸,王德建已經煉化了六十道的六品巔峰的兇獸的血脈之力,使得他將修為推到了六品巔峰大圓滿的程度,而張刀雖然差了一點點,卻也已經達到了煉化五十九道六品巔峰的兇獸的血脈之力的程度。
是的,在這四大聖地的真正的傳承之中,但凡血脈修煉者,對於各個境界煉化的血脈之力的數量都是有嚴格的劃分的,而不是像外界的那些野路子的修煉者一樣什麼都不懂。
在四大聖地之外,正如雲菲菲等沒有得到過聖地傳承的人,他們只知道在一個境界之內,煉化第一道血脈之力達到這個境界的初期,而煉化兩道血脈之力則是中期,三道則是後期,四道則是到了巔峰,雖然能夠煉化更多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