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修為超過了你之後,我一定要狠狠的打你的屁。股。”項陽心中惡狠狠地想著,但是他的臉上卻露出了非常‘真誠’的笑容,“我怎麼會拒絕姐姐呢,只要你開心,無論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不錯不錯,夥子挺有前途的。”公孫劍舞看到項陽咬著牙的樣子,她心中狂笑,然而,這一不心,她搭著項陽的肩膀的手一不心直接接觸到了項陽的脖子,頓時只聽‘轟’的一聲自他們兩人的體內傳出來,公孫劍舞和項陽同時血液沸騰了起來。
“這…”
項陽瞪大了眼睛看著公孫劍舞,而公孫劍舞則是連忙放開項陽,後退幾步,玄功運轉,將沸騰的血脈之力給鎮壓下去後,才淡定的道,“我們去喝酒。”
“啊…”項陽面色古怪地看著公孫劍舞,經過了這一次,他肯定了公孫劍舞不是裝的,那麼,兩個人似乎只要有直接的肌膚接觸就會觸發血脈之力的沸騰又是咋回事?
“難道我也是她命所定的那個人?不可能啊,這女人早就覺醒了血脈,並且一身修為已經達到了驚動地的程度,我怎麼可能又是她命所定之人,唉,下之大,當真是無奇不有啊。”
項陽心中想來想去,愣是沒有想到什麼有用的結果,最終索性不再去想,而是笑著對公孫劍舞道,“既然姐姐有此興致,我怎麼敢不相陪呢,我知道不遠處就有一家酒,環境還不錯,我們去那裡。”
“行,走。”
公孫劍舞其實之所以提出要跟項陽去喝酒,也只是一時興起,並沒有什麼其他的陰謀在其中。
對於公孫劍舞來,其實修為達到了她這等境界,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程度了,可以是無所顧忌的程度,她本來是打算要前往修真界閉關修煉,修那仙大道,不成仙誓不出關,然而,由於項陽的出現,頓時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只好留在世俗界之中,至於日後的事情,隨機應變罷了。
於是乎,兩人肩並肩離開了血玫瑰組織,就這麼朝著不遠處的那家酒走去。
“他已經離開了。”
與此同時,正當項陽和公孫劍舞離開血玫瑰組織的時候,血玫瑰組織大廈內部,有一間非常隱秘的隔離開來的房間之中,幾個人正坐在一起,他們同時都接收到了手下的彙報。
這些人正是血玫瑰組織的幾個元老,也就是堂主級別的人物,他們的名下分別掌管著大不一的堂口,乃是最早就跟著葉婧衣闖蕩江湖而上來的人,可以是整個血玫瑰組織之中資質最老的一部分人。
若是葉婧衣在這裡的話,他們自然乖乖的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因為他們這十來年的時間,可是眼睜睜的看著葉婧衣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姑娘一路廝殺上位,硬生生的將血玫瑰組織殺到了海市三大地下勢力之一的地位。
但凡血玫瑰組織的人對於葉婧衣的畏懼已經到了骨子裡,只要葉婧衣在一,就算葉婧衣什麼也不做,但是隻要她一句話,就無人敢不從,也都不敢造反。但是,如今他們已經得到了葉婧衣的傳話,葉婧衣即將遠行,從今往後血玫瑰組織的老大的位置傳給項陽。
血玫瑰組織的人對項陽並不陌生,因為之前葉婧衣在的時候,兩人就公開表明過關係,項陽也經常出入血玫瑰組織,當時,但凡血玫瑰組織的人見到項陽都是畢恭畢敬的,那是因為他們知道項陽是葉婧衣的男人,有葉婧衣在,再加上他們知道項陽的身手不凡。
而如今,葉婧衣已經離開,並且直接將血玫瑰組織老大的位置交給了項陽,這對於血玫瑰組織的這些元老而言,簡直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他們可是為血玫瑰組織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的人,葉婧衣退位,竟然不是將老大的位置給他們其中一人,而是給了一個白臉,這就是這群元老所不能接受的事情了。
於是乎,一群元老就聚集在一起,打算來一場逼宮奪位。
“他們進入酒了,馬上安排人手,將整個酒圍起來,不惜動用重武器,就算是炸也要把他給炸死了。”
而後,當他們的眼線發現了項陽跟公孫劍舞進入到酒之中的時候,這群正在開會的元老頓時激動了起來,對他們來,在血玫瑰組織附近的一家酒動手那是在方便不過的事情了,他們有十足的把握將項陽給滅殺在裡面。
“所有人準備好動手。”
隨著一聲令下,一群人全都面露兇光,猶如殊死一搏的狼一樣。
……項陽自然不知道血玫瑰組織的這群元老在葉婧衣剛剛離開後,他們就打算要開始逼宮奪位對付自己,當然,就算是他知道了也只會淡然笑過而已,修為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