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柔抱著,“蘇靖柔啊蘇靖柔,我追了你三年了,這三年來,我對你可是真心的,這三年來,我給你送了無數的花和各種名貴品,你卻全都退回來了。我告訴你,一個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是想靠著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個女強人嗎?這是不可能的,我一句話就能夠讓你丟了工作,也能夠讓海市沒有哪怕一家公司敢錄用你。”
“放開我,混蛋…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
鄭健的話音落下,一道笑聲從後面傳了過來,這讓鄭健和蘇靖柔都一震,尤其是鄭健,面露不可思議之色,他在來之前,明明就已經做了手段,把整層樓的人都給弄走了,怎麼可能還有人在?
“我哥們,你的臺詞也太老了,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不僅是個禽獸,還沒什麼文化啊,那句話不知道過時多少年了,你還拿來用,唉,沒文化就不要出來丟人啊,我真替你爹媽感到擔心,怎麼生出這麼一個智障呢。”
嘲笑的聲音再度傳過來,兩人終於確定了後面有人,尤其是鄭健,氣的臉色鐵青,特孃的,到底是誰會這個時候來搗亂,老子都讓人將整層樓都清空了啊。
“你是什麼人?”
有一個大大的電燈泡在,鄭健自然不能再激動的跟蘇靖柔強行發生點他想了三年的事情了,只能站起來,憤怒的目光看著來者,當他看清了來人的時候頓時鬆了一口氣,白白淨淨的一個青年,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還好不是那種人高馬大的壯漢,自己還是能夠搞定他的。
鄭健練了十年的散打,三五個普通的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自信這個瘦瘦的白白淨淨的男人絕不是自己的對手。
“我是來租房的。”項陽臉上帶著微笑,看向臉上掛著淚水,淚眼朦朧的蘇靖柔,“你好房東!”
“你好,謝謝,謝謝你…”蘇靖柔一臉感激的看著項陽,剛剛她幾乎已經絕望了,沒想的是,在最後關頭,項陽猶如神一般從而降,救了即將要遭遇毒手的自己。
“不必客氣,不必客氣,我還要謝謝你給我機會來看房子呢,要不然的話,今晚上我就要露宿街頭了。”項陽臉上帶著憨憨的笑容,彷彿當鄭健不存在一樣,一步步朝著蘇靖柔走過去。
“站住,子你是什麼東西,竟敢來破壞老子的好事,快點滾,否則打死你。”見到項陽竟然無視了自己,鄭健怒了,他爹身為房地產大鱷,身家數億,他在海市也是有名氣的富二代,何曾被人這麼待遇了。
“我們是斯文人,不能打架的。”項陽擺擺手,“我是一個老師,只會跟別人講道理,不會跟別人動手的。”
“原來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老師,就憑你一個窮酸教師也敢來破壞老子的好事,去死。”鄭健一聽項陽只是一個老師,頓時下了決心,直接朝著項陽衝過來,一拳狠狠的朝著項陽的臉上砸過去。
鄭健這一拳又準又狠,直接瞄準了項陽的眼睛,如果是一個普通人被打中的話,恐怕眼睛會直接廢了。
“啊,心。”蘇靖柔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尖叫道,“鄭健,快住手,要不然我報警了。”
“嗤…”
鄭健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報警要是有用的話,他今就不會來這裡了,他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大了力道。
“唉,我本是老師,我是斯文人,不想動手啊,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呢。”
項陽嘆息著,臉上帶著無辜之色,在鄭健的拳頭已經到了他跟前的時候才微微一側頭,堪堪避過鄭健的拳頭。
在避過這一拳的同時,項陽的左手直接向上點過去,輕輕地,彷彿一根針紮在一個氣泡上一樣,這一下剛好點在鄭健的手肘,鄭健的手頓時無力的垂了下去。
“啊…疼…疼…”
鄭健一手抱著胳膊,臉色慘白的慘叫著,他的臉上有豆大的汗水不斷的滴下來,項陽這看似輕輕的一指點在他的胳膊上,卻力大無窮,一股劇痛傳過來,到底胳膊是不是斷了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點兒力氣也用不出來了。
“唉,我真的只是一個老師,我不喜歡打架,也不想打架,但你為什麼偏偏要逼我呢,你逼我,只好打你了。”
項陽嘆息著,直接抓著鄭健長長的頭髮將他整個人朝著牆壁甩過去。
鄭健整個人裝在牆壁上,發出一聲巨大的悶哼聲,他的額頭頓時有鮮血流下來,瞬間就將他的臉染成了紅色的,因為疼痛,他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心中更是痛苦極了,特……娘……的,這傢伙不是不打架嗎?你動起手來比誰都要狠,老子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