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床上的一幕。
馬青騰身為極道大少,本身又是青馬會的一個堂主,執掌大權,年少得志,自然是聲色犬馬,夜夜笙歌,別是四個女人,就算是十個一起他都玩過,當然了,以他的實力還無法做到一夜十次,靠的都是一些藥物的幫忙,以至於整個人身體都被掏空了,如果沒有藥物的話,他就無法做事…
“跟他好好聊聊,年輕人,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事情,不要去招惹別人。”項陽淡淡的對項風道。
項風應了一聲,而後面色猙獰的走向大床。
“馬少…啊…他是誰啊?”
“草泥馬,叫什麼叫,昨晚上老子累了那麼久,大早上的讓老子睡會兒覺都不行啊。”馬青騰怒罵著,睜開了眼睛看到走過來的項風,他有些迷糊,還以為是自己的手下,更是憤怒,拿了一個枕頭朝著項風扔過來,怒罵道,“你是什麼東西,大清早的敢闖入少爺的房間,不想活了是?”
“嗤啦…”
項風並指成劍輕輕一劃,後巔峰的真氣迸發出來,使得他的手指鋒利如劍,輕而易舉的就將那個枕頭給撕裂開來,漫棉絮飛舞著飄落下來。
見到項風露出這一手,馬青騰整個人一個激靈,瞬間就精神了,從床上做起來,晃了晃腦袋,這才意識到這個人是自己不認識的,他怒吼道,“你是什麼人?保鏢,保鏢呢,特孃的,幾十個槍手都死哪裡去了。”
“不用叫了,沒有人能夠聽到你的聲音的。”項風的臉上露出了冷笑。
“什麼…我不信,我的那些手下都是特種兵退役的,一個能夠對付幾十個人,再加上還有狙擊手在,就憑你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將他們全都解決掉的,來人啊,人都死哪裡去了,給老子來人…”
馬青騰怒吼著,眼中帶著不相信之色,幾聲大吼之後,就算是他再怎麼不相信也知道自己的手下全都完了,幾十號槍手,其中還有幾個狙擊手,就算是幾百人要強攻也無法攻進來的陣勢竟然這麼被人滅了,他頓時渾身冰冷,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我給你時間,你慢慢叫人,也可以把馬雲農叫過來,我到要問問他是怎麼管教兒子的,他不懂得管教兒子,就由我來幫忙。”項風冷笑著道。
“你是誰?…不對,你是帝宮酒店的老闆,你…我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來對付我?”馬青騰這個時候才認出項風的身份,他雖然與項風不熟,但是曾經見過項風,知道這個不速之客是帝宮酒店那個神秘的老闆。
“沒有得罪我,呵呵。”項風嘴角帶著冷笑之色,並指成劍,一縷若有若無的劍氣在他的指尖吞吐著,他直接對著馬青騰斬下,只聽‘嗤’的一聲,那一張四五米的豪華大床直接斷裂開來,馬青騰和四個女人大叫著摔倒在地上。
見到這一幕,項陽嘴角露出一縷笑容,暗暗笑了出來,項風這一手玩的很不錯,但是卻是殺雞用宰牛刀,太過於題大做,對付馬青騰這個普通的紈絝子弟,何須用無形劍氣,要知道,這一劍斬下,就算是普通的後巔峰的高手也不敢硬接,更別是對付馬青騰這個明顯是酒色過度的傢伙。
項陽知道,項風之所以在項陽面前接連施展他的實力,一個是為了更好的跟馬青騰好好‘談一談’,另外一個則是想要讓項陽看到他自己的實力,讓項陽看到他的價值。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是青馬會的堂主,我爸是青馬會的老大馬雲農,如果你傷了我的話,我爸不會放過你的。”馬青騰頓時嚇得渾身發抖,他何曾見到過這等非人的攻擊手法,就這麼對著自己的床一劃,直接將這張床給劈成兩半,這也太玄乎了,他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一個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想想如果剛剛這一下瞄準了他自己的話,現在變成兩半的就是他了。
“過來,跪下。”項風冷然喝道。
馬青騰臉色大變,一想到項風隨意一劃就將自己的大床給劈成兩半,頓時沒了脾氣,顫顫巍巍的到了項風的面前跪下,他那四個女人自然也跟著跪了下來。
“求求你,饒了我…只要你饒了我,不管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馬雲農一手創下一個青馬會,也算是一個人物,他的兒子卻是一個孬種,還真是虎父犬子啊。”項風嘆息了一聲,他的聲音不,馬青騰聽了頓時臉色發紅,但是為了保命,卻不敢反駁,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項風。
“自己扇自己巴掌,然後好好想想這兩幹了什麼事情。”項風淡淡的道。
“我…”馬青騰頓時懵了,自己扇自己巴掌?他可是堂堂青馬會的少主,也是三大堂主之一,怎麼可能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