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攤開手掌在那裡說道。
“幹嘛?”我看著他的手掌問道。
“給錢吶,少廢話,誰特麼算命不給錢就走的?”算命先生衝我一瞪眼說道。
“兩位好走啊~”接過我遞過去的一張10美元紙鈔,算命先生揣進兜裡,這才拉長著喉嚨在那裡喊了一句。隨著他這一聲喊,路邊的清潔工,洗刷牆面的,包括兩輛計程車一齊動了起來,隱隱將我和燈草護在中間一直到我們離開唐人街才各自分散而去。
“兩位今天去唐人街溜達了一圈?感覺怎麼樣?”回到了旅館,老闆迎面走過來笑著問道。
“跟回國了差不多,全是中國人。”我將身上的風衣脫下來,示意燈草拿上樓去,然後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
“那是,這座城市百分之九十的華人都聚集在那裡了!”老闆笑著說道。
“只不過,那裡的情況比較複雜。愛國人士多,漢奸也多。雖然現在都不興說漢奸這個詞了,可事實就是那樣。更多的,是不想多事的人。”老闆若有所指的看著我接著說道。
“沒什麼好逛的,最近逛了不少地方,有些累了。最近我們就在店裡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我聞言輕輕說道,不要四處走動,避免過多的拋頭露面應該是上頭的意思。我想試探試探,這個店老闆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是國安的同志。畢竟最近他說話,總有一股子古怪的味道在裡面。
“也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恢復好了,再出去逛!”老闆笑了笑,說完轉身進了廚房。只是,他刻意將恢復兩個字咬得很重。這是在提醒我們,要等外面的風聲過去之後再接著行動麼?我不知道。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和燈草都減少了出門的次數。而每次出門回來,房間的桌上都會放著一些資料,包括剩下那兩個目標經常出入的地方,還有他們的生活習慣。我們現在足不出戶,就能瞭解到目標的一切了。每次將桌上的資料看完之後,我都會將它們化為一團灰燼。然後在地圖上勾畫出他們行動的路線出來。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美軍前高官被刺事件也逐漸被其他的事件掩蓋了下去。和這件事情比較起來,人們更多的還是願意去關注一下華爾街的股市行情。
剩下的目標,就只剩那個飛行員,還有一個槍手了。我決定把槍手留在最後,相信飛行員的死,會讓美方的神經重新緊張起來。並且他們會將高官的死和飛行員的死,一起歸結到轟炸的事件上面去。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那個階段。美方一旦認定了之前的刺殺和轟炸有關聯,一定會派人對那個槍手進行守護。不是他們多麼看重本國特工的性命,而是他們想透過那個槍手抓住刺殺案的真兇。
我就是要讓那個導致杜鵑犧牲的槍手,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等他的精神接近崩潰的時候,再幹掉他。只有這樣的死法,才能解我心頭只恨!
“她們在說什麼呢?”走在紅。燈區,看著道路兩旁不停衝我們揮手嚷嚷著的那些女人,燈草有些面紅耳赤的問我道。
“嗯哼,客官,進來玩玩呀,都是新到的妹子。你可以這麼去理解!”我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在那裡對燈草說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燈草長吁了一口氣,在那裡罪過著,雙眼卻是偷摸著瞅向街邊那些妹子的身上。
這個紅。燈區,是那個飛行員閒暇時最喜歡光顧的地方,沒有之一。我和燈草到這裡來,就是為了找到他,然後送他去見他信奉的穌哥。根據情報上說,在家的這段時間他每週一三五,雷打不動的會到這裡來消費一夜。而今天,正是週一。而且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我們下手的機會會比較多。
“他來了!”我和燈草站在電線杆子下面忍受著黑妹白妹們的騷擾,很快那個相貌英俊的目標,就晃悠著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跟上去,摸清楚他落腳的地方!”我輕輕推開身邊那個黑得如同一團碳似的的妹子,將陷入重圍的燈草從脂粉堆里拉了出來輕聲道。
第一八二章 又解決了一個
尾隨著那個飛行員來到一幢三層樓高的房子跟前,就看見他低頭徑直走了進去。我和燈草對視一眼,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壓低了帽簷緊隨其後也走了進去。樓道兩邊各有三個房間,而每個房間門前都站著一個或者數個洋妞,衝進來的人們搔首弄姿著。
我假意用手勢配合著洋妞拿出來的計算器在那裡討價還價著,眼神卻關注著那個飛行員的動向。飛行員在一樓停留了不到5分鐘,可能沒有看中合意的女子,然後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