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那老禿驢也住不過來。與其把房子空在那裡招白蟻,不如我住在這裡幫他增加一點人氣!”
脫去了身上的休閒裝,我換上了壓在箱底兩年的道袍。此時此刻,我覺得道袍,似乎才是最適合我的裝束。
“不管結局如何,我也算是嘗試了一次愛情的滋味。”登上火車之前,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生我養我的城市,低聲說了一句。隨著火車汽笛的鳴叫聲,我的心也漸漸沉靜了下來。似乎是將過往的種種,都拋諸於腦後去了一般。其實我知道,這只是我將腦海裡盤桓不去的那道身影,藏到了一個角落而已。
“叔叔,你這是去拍戲麼?”上了火車,坐在我對面的一個年約7…8歲的小女孩雙手撐著下巴,對我身上的道袍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
“嗯,叔叔不是去拍戲。叔叔本來就是一個道士,一個真道士哦。”我伸手在小女孩的鼻子上輕點了一下笑道。看著眼前這個萌萌的女孩,我的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那叔叔你會法術麼?你變個小兔子出來給我看看吧。”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很明顯她是將法術跟魔術搞混了。
“這孩子,到哪兒都要小兔子。”坐在小女孩身邊的一個少婦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對我微微點頭笑道。
“小兔子叔叔變不出來,叔叔給你折一個紙鶴吧。嗯,以後要是誰敢欺負你,你就拿出紙鶴,對著它輕喊一聲樓喵喵快來救我。它就會帶著叔叔去找你了。”我摸了摸小女孩的頭,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張符紙來,在那裡認真的疊著紙鶴道。
“那要是小男生欺負我,我能叫喵喵來救我嗎?”小女孩將下巴擱在胳膊上,忽閃著眼睛看著我手上正在成形的紙鶴脆聲問道。
“那可不行,這隻紙鶴啊,要留在最危急的時候用。”我將紙鶴遞到她手上,摸了摸她的頭髮囑咐道。這是我在這二年自己琢磨出來的一種小法術,只要紙鶴不破損,就能帶我找到它的持有人。
“這樣啊,那我可以把它放進小荷包裡嗎?”小女孩輕輕撫摸著符紙疊成的紙鶴,看著我問道。
“可以啊,只要你不把它弄破掉。”我沒想到的是,只是因為和這個女孩投緣,我送了一隻紙鶴給她。日後這隻紙鶴,卻真的來找我了。而隨著這隻紙鶴的到來,將我牽扯進了一場巨大的風暴之中。
“那叔叔,我可以問你的名字嗎?”小女孩將紙鶴鄭重的放進貼身的小荷包裡裝好,又用那雙肉肉的小手使勁在荷包上按了按之後問我道。
“剛才不是告訴你了麼?你可以叫我樓叔叔,也可以叫我樓喵喵。”我拆開了一包香菸,抽出了一支來放在鼻子底下嗅著道。自打顏燕麗那件事情過後,我逐漸喜歡上了菸草的這種香味。
“叔叔的名字好怪哦,叔叔可以叫我格格或者是小格子。”小格子看著我道袍上繡著的八卦,在那裡輕聲說道。
一路上因為有小格子的陪伴,我覺得旅程沒有那麼勞累了。甚至於和她分別的時候,心中還有些淡淡的不捨。萌萌的小女孩,總是令人喜愛的。
“師父,好久不見!”進了靈泉寺,我就看見師父正在那裡灑掃庭院。一個道士,在和尚廟裡灑掃庭院,看起來是那麼的不協調。
“獨自在紅塵之中滾了一圈,現在的你比以往穩多了。進來吧,燈草正在和你青蓮師叔做早課。”師父放下手裡的掃帚,抬頭看著我輕聲道。
“燈芯?”我放下行李,就發現角落處黃影一閃。隨後看見燈芯在那裡弓著腰,後腿著地躲在牆角對我做窺視狀。
“咪嗚~”或許很久未見,燈芯乍一開始對我有一些陌生感。藏在牆角窺視了許久之後,這才辨認出我來。緊接著就是一聲淒厲的貓叫,隨後踮著小腳一溜煙跑去禪房通知燈草去了。
“大師兄!”稍後,就看見燈草打著赤腳跑了出來,跑到我跟前合十問候我道。只是為什麼要在師兄前面,加一個大字?
“二師弟!”我衝明顯有些激動的燈草稽首還禮道。
當晚,青蓮師叔為了給我接風洗塵,刻意多炒了兩個菜。一碟子醃白菜,外加另外一碟子醃白菜。看著桌上的豆腐,土豆,外加兩碟子醃白菜,我頓時食慾全無。這二年,在家裡待著老媽是想著法兒的給我做好吃的。這猛然看見眼前的全素宴,我只覺得嘴裡一陣發苦。
“師侄啊,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講客氣了。來,嚐嚐師叔的手藝如何?”青蓮師叔很是盛情的連夾了兩筷子醃白菜放進我的碗裡,不無得意的在那裡說道。看來,師叔他老人家最拿手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