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過他的情。所以大家對他,也想對自己家人一樣關心。
“行了,別說我那點破事了。等這回輪休,我得去看看閨女去。打小把她拉扯大,這猛然就嫁人生娃了。時間過得真快呀!”老廖抽了兩口煙,看著海面輕聲說道。他想閨女了!
“這回咱們在海上待了大半年,輪休應該能有倆月吧?俺媳婦天天吵吵著要去韓國旅遊,正好乘著這次輪休帶她去溜達一圈。”有工友在那裡盤算著輪休之後帶媳婦出國轉轉。離開家大半年,所有人都想家了!
第二三八章 與女同行
又在平臺上守候了半個月,一直到我都覺得忍無可忍了,這才給侯叔叔去了一個電話。守株待兔這活兒,重在一個守。可是日復一日的在這枯燥的海面上待著,任誰也受不了。還好,侯叔叔也有將我們撤回去的打算。原因麼,如今這片海域已經有我國海軍的介入了。當然首先出現的,是漁政的執法船。既然已經有了常規的巡邏,那我們繼續留在平臺上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一走一個多月,家裡的事情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我決定回家看看,家裡的新房子應該快裝修完了,我想把老媽安頓進去再說。這也是早就答應過老媽的,家裡沒安頓好,天大的事情我也不會再接了。家事國事天下事,家事自然是第一位。可能有人會說了,沒有國哪裡有家?做人不能這麼自私。我想說,那也得分是在什麼情況下。國難當頭當然是以國為主,可是在這太平年月,咱還是先把各自的小家照顧好吧。國家也是由一個一個小家庭組成的不是麼,沒有了小家,國家又從何而來。
侯爽爽和燈草還有霍晶瑩也是有日子沒見了,見我家裡有事沒有強留,而是將燈草他們留下,美其名曰帶他們遊覽北京城。其實我知道,侯爽爽是太寂寞了,侯叔叔整天忙於國事沒多少時間陪她。她和其他人又說不上話,更不會去跟別的二世祖們攪和在一起。她這是想讓霍晶瑩和燈草在北京多陪陪她。20出頭的女孩子,照道理說正是談戀愛,流連夜店的年紀。拋開她家的地位的地位不說,就她本身的身份,也不允許她這麼做。
戀愛了,就會有牽掛。有了牽掛,就有了這樣那樣的顧忌。這也是我師父還有幾位師叔們,終身未婚的原因。當然青蓮師叔除外,他是正經八百的和尚,出家人。雖說周圍庵堂裡也有一些師太,可青蓮師叔終究是做不出那些有辱佛門的事情來。
霍晶瑩雖然很想在北京玩一玩,看一看。她想看看小時候課本上描寫的**,還想去長城上轉一轉。我愛北京**,**上太陽昇,是我們小時候音樂課必學的一首歌。可是我們這一代人,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去看看這個在歌曲裡歌頌得很偉大的地方的。她想去仔細看看,可是心中卻更想跟我在一起。最終,霍晶瑩還是決定陪我回家去看望一下我的媽媽。那個在她小時候,沒少給她零嘴吃的阿姨。
21世紀初,飛機票還很貴。如非必要,人們首選的出行工具還是火車。那時候,軟臥的票還不好買。一是被黃牛黨壟斷了,二個則是鐵路上的人要拿這些票去做人情。兩廂一截留,能輪到老百姓手裡的票可謂是少之又少。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時候我們一票難求的原因。其實按我說,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黃牛黨的手裡。內部沒鬼,黃牛黨還能進售票處硬搶不成?這票,歸根結底還是從鐵路部門賣出來的。至於其中的貓膩,不說也罷,說穿了漏水。
也不知道是託誰的福,我和霍晶瑩居然買到了兩張軟臥的車票。上了開往武漢的列車,走進了軟臥車廂,我將霍晶瑩安排在了下鋪。一間小包廂裡4個鋪位,是面對面緊挨著的上下鋪。在我們對面的那兩位,看起來似乎是一對小夫妻。和我一樣,那個男的也將女伴安排在了下鋪。只是看起來,他的那位女伴似乎身體有些不好的樣子。自打進了車廂,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且那個男的和她說話,也只是嗯嗯的輕聲應答著。
“你們好,大家能在一個包廂裡也算是緣分。”整理好了床鋪,那個男人主動衝我伸出手來打著招呼。看他的樣子,是一個很善於和人交際的人。而且看他那身整潔得體的衣著,應該是一個比較講究的人。
“你們好,你們是兩口子吧?”我伸出手去和那個男人輕握了一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開口問道。問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如今這世道,睡在一起的都不見得是夫妻,何況人家只是同行呢?要是問錯了,那多尷尬!
“哎喲,您眼光可真準。這位是我媳婦兒,她身體不好,您多擔待。”那男子聞言笑了笑,然後似乎是為了女子沒有起身和我們打招呼而抱歉著。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