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激動著,全然沒有發現他的“孫女”,此時正盯著他的頸動脈流口水呢。要不是對我和燈草有所顧忌,估摸著早就下嘴了。
問我怎麼知道她在顧忌我和燈草?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打一進屋我就發現這“妹紙”不敢拿正眼看我們。而且,每當我有意無意的看過去,她都會目光閃爍著躲避我的視線。以貧道這麼俊朗的少年,尼瑪這是一個正常妹紙該有的反應嗎?就算不滿嘴“歐巴歐巴”的投懷送抱,也不至於不拿正眼瞧貧道吧?
這也從側面證明了,隱藏在妹紙體內的那貨,自認為貧道能夠對它造成威脅。對於一個能夠對它造成威脅的人,它第一反應自然就是退讓和躲閃了。對於一個連眼神都不敢和我進行碰撞的對手,貧道還有什麼理由不捏它這個軟柿子?哦呵呵呵呵!
“她上次甦醒,還是半個月之前。這次要是再睡過去,不知道多久以後才能甦醒了。每次甦醒之後,陷入昏迷的時間就越來越久。從最開始的幾個小時,發展到後來的一天,兩天。一直到現在的半個月。。。。。。老頭子我年紀大了,我怕哪天我死了,她連個為她準備這些食物的人都沒有。到那個時候,我這可憐的孫女該怎麼辦?”
老頭兒將懷裡的孫女緩緩鬆開,就那麼坐在地板上老淚縱橫著。因為對孫女的愛,他明知道長期吃這些生冷的肉食會對身體不利,可還是會為孫女去儲藏。他明知道眼前這個孫女,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乖巧聽話的孫女了。卻依然會用他的愛,來小心呵護著她!他只盼望,有一天孫女的怪病能夠好起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老人家漸漸的失望了。心情也越來越急切,甚至不惜對大街上兩個擺攤算命的年青人下跪。他已經對世上所有的醫療手段都失望了,他現在,只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祈求著上天的慈悲,能賜給他一個奇蹟。
“老人家別急,我問你幾個問題好不好?”將老爺子從地上扶起來,安置到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下之後,我安撫著他道。
“大師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實回答。”老爺子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之後,對我說道。
“你孫女是突然這樣的,還是之前經歷了什麼事情,才變成這樣的?”進門之前我四周看了看,此處背山面水,是一個宜居的好地方。理論上說,這種地方不應該出現那些鬼魅魍魎的。
可是看著老爺子孫女的那副樣子,卻又是一個實打實的鬼上身。到底是怎麼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唯有詢問起這位老爺子來。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獲取一點線索。
“也沒有經歷什麼事情啊,就是這麼的,忽然有一天就成這樣了。大師,在懷疑什麼?”老爺子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鬍鬚,皺著眉毛回憶了半天也沒有回憶個所以然出來。站起身來去到冰箱那裡,為我和燈草一人拿了一瓶飲料反問道。
“我懷疑,你孫女是在外面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所以,你再仔細想想。她在生病之前,接沒接觸到什麼異常的人或是事?”我拉開面前的易拉罐,喝了兩口飲料之後,對老爺子說道。
“沒有啊,這孩子平常也不怎麼愛出門。唯一的愛好就是去西湖邊上看看風景,畫兩副寫生。對了,之前她參加過一個什麼社的?說是一個愛好繪畫的人,彼此交流的一個地方。參加沒多久,孩子就成這樣了。”老爺子絞盡腦汁的在那裡回憶著。
在他印象裡,孫女是那麼乖。平常也不多言不多語的,就連在家裡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這樣的孩子,想在外面結仇都難啊,誰會忍心去傷害這麼一個清純,乖巧的女孩子呢?
“等等,老爺子你剛才說你孫女她,參加了什麼社?名字你還記得麼?”既然其他的都沒有疑點,目前只有從這老爺子說的這個什麼社著手了。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個什麼社,很有可能就是害這姑娘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什麼社來著的?你看年紀大了,什麼事情都記不住。容我想想,容我想想!”老爺子見我似乎找到疑點了,可是自己又把那地方的名字給忘了。懊惱的站起身來在客廳裡打著轉道。
“對了我想起來了,丹青社!就是這個名字,當時我還稱讚了一句,說這名兒取得好來著。”半晌,老爺子才猛一拍腦門道!
“丹青社?老爺子知道地址麼?我想過去看看!”我把玩著手裡的易拉罐,問那老爺子道!
“就在市區裡的希x頓酒店裡頭,社長據說是一個海外華僑。一心要將國畫發揚光大什麼的,讓愛好者們有一個交流,提高的地方。入社也不用交什麼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