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家裡如何佈置。第一,這面鏡子的方位不可改變,第二床頭不要對著鏡子。兩位千萬要記在心裡。”師父他老人家端起酒杯來滋了一口,對老爸和老媽兩人鄭重的說道。
只有離開了家,才知道自己連個屁都不是。我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有時候我都會想,我是瘋了麼?居然答應了跟這個老道去學什麼道術。兜裡揣著老媽塞進去的一張大團結,我有些興致闌珊的跟在師父身後向車站走去。這十塊錢,還是老媽瞞著師父塞我兜裡的。用師父的話來說,就是從此我便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要錢做甚?可是老媽就是老媽,在老媽的心裡,永遠是不放心孩子的。
這個時候如果有任何一個人對我說一句。“樓喵喵,別走了,拍幾天洋畫我們一起報名上學去!”我一準兒會扔下師父,扭頭就回!可是,一直到和師傅坐上了班車,也沒有人來對我說這句話。世上一切,均有定數。打這一天起我跟在師父身後學道,也是定數。
離家越遠,我的心情就越低落。一路上,我都坐在班車上那硬硬的木頭座椅上沉默不語。窗外的風景,說實在的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