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化霧追了過去,留下左丘阜一人呆在牢裡。
如果是這樣最好不過了,他在聽了霧役的話後,這樣想。不過如此看來,他也沒必要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了,他要等的人就是梁以蔚,可是現在出了狀況。所以與冷冽的約定就不存在了,他沒必要再遵守了。
至於冷冽將他孃親擄到哪去了,他是該也要與他討要說法了。這牢獄之災,他堂堂的妖界之首了受過了,雖然是出自他自願,但是也要看情況而定,並且,好多事情還等著他去處理,還真是不能在這裡久呆了
霧役追著玄鏡出了魔宮,他還在為剛才玄鏡一掌劈開,那守宮門的小魔而幸災樂禍。這些小魔也真不會看臉色,明明都已經看到,那人鐵青著臉了。還攔路,這不是自找苦吃麼,威名遠揚的大魔王都不認識。
可是他似乎忘了,玄鏡已千年沒出現在魔域了,不認識他的,多著呢。
走到謠河,冷冽還在船上,見他們一前一後奔過來,而自己也沒有什麼發現。就去著船,回到岸邊。
“去哪”冷冽問。
玄鏡沒有說話,霧役也沒有。冷冽抿著薄唇。半天才說:“我送你們過去”
“不用”玄鏡冷冷地拒絕了。
冷冽只好將船篙遞給他,然後從船上跳了下來。玄鏡待霧役也上了船後,才支起船篙離岸。而冷冽看了會兒,他們離去的背景,就轉身回宮去了。宮前小魔來報,有人私闖魔宮。他擺了擺手,表示知道。
玄鏡還是那樣,對她用的情比自己要深。為了她,他可以放棄一切,包括這魔域,可是他卻做不到。也許她會選擇玄鏡,是對的。千年了,所有的執著與等待到了最後,都消淡了,開始無關緊要起來。可是為何他還會有種心痛的感覺。她一定不會有事的,只是如果她真的死了,就算整個魔域會被滅族,他冷冽這一次,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攻上天。
剛入了寢宮,就發現有另一個氣息的存在。冷冽頭也沒回,就說:“想換地方呆了”
“不,想你你打個架了”左丘阜這一次沒有,一如往常一般慵懶,而是立得筆直。還是那身華麗紫服,與這冷色的宮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是,本尊現在沒心情”冷冽找了地方坐下來。
“可是做兒子的,總不能見著自己的親孃,被人欺負了,而不聞不問吧”
“左丘夫人,本尊已命人送回你妖界去了。之前擄她,只是為了牽制阜公子,並無加害之意”
“是麼,可本公子卻並不這樣想呢,莫不是魔尊是在對妖界挑釁麼”左丘阜說的不冷不熱,可冷冽卻皺起了眉,他不太喜歡與這人打交道,原因在於,此人說話總是怪腔怪調,陰陽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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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要退不退
並且,明明是個男子,卻偏偏生得女人的模樣,看著叫他渾身不舒服。這次是因為去小周天時,傷了元氣,怕他摻進來攪亂他的事,才為之……
當日,他去了小周天,一方面在尋找梁以蔚,另一方面就是探探妖界的虛實。千年前的那場惡戰,妖界也參入其中。不同的是,妖界之首左丘陌那老頭,並不是一心協助魔域反抗天帝,反而存以保持中立的心態。天帝雖然對妖界同樣也是不滿,但不知怎的,妖界最先撤出卻是事實。
他沒找到左丘陌,卻見到他那位風風火火的夫人,於是就盯上了她。而此時,他也查出,正在尋找左丘夫人的華衣男子,早已承繼了左丘陌衣缽。所以他這才找上左丘阜,並與他袒承。是自己擄走了他娘,以此要挾,妖界不得捲進魔域的紛爭中。如果不是他傷及元神,又查到玄鏡也藏匿在小周天的話,如此下策,他是不會考慮的。
“想必阜公子也應該知道,兩界若是真正交鋒起來,只會禍及生靈,有害而無益!”冷冽說。
左丘阜那妖豔的臉上,盡是調侃。“那麼想必魔尊也應該知道,本公子不會是,只認捱打的人!”
“你想怎麼樣?”
“本公子不想怎麼樣。既然魔尊已將,本公子的孃親安然無恙地送回了家,那本公子也就不追究。在這魔域地牢裡,呆了這麼久,該等的人卻沒等來。魔尊好歹也該有所補償吧。”左丘阜優雅地挑起,垂於胸前的頭髮,說的婉轉。
“既然如此,算是冷冽欠阜公一個人情。他日妖界若有事情,冷冽定將出手幫忙!”
“本公子得魔尊如此承諾,當下感激不盡。還有一事,當日本公子答應,不論是否與玄鏡他們結交程度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