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3 / 4)

過河,途間誰也沒有說半句話。容衝沒有,烈赤沒有,那爾嬋更是沒有。梁以蔚幾次想開口問,這怪詭的河名,卻還是給忍住了。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低調些好。

進了魔宮,烈赤一改惡霸蠻橫之態,好聲邀他們入坐於席,烈赤粗著嗓子,說:“女娃,雖不知你到底是何許人,但能進入雪域的,必定不一般。現我尊主不便,烈赤便代為招待。有不周之處,望海涵。”

梁以蔚看著他敬過來的酒,有點頭麻,也只能接過,一口含在嘴裡。良久才吞下去。竟是面不改色。

容衝詫異地看著她,心想。此女果真不簡單,魔域的水酒之內,加有特定的成份,因魔多半為性殘,散慢。喝了這特製的酒,日久了會有安心靜神之功。不過也因為如此,酒也相對烈一些,他哪知,對於梁以蔚來講,這些吃的喝的,於她是可有可無,自然她也不會因此而身有不適之處。

“哈哈,女娃豪爽!烈赤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請問女娃你到底是何許人?”

梁以蔚看著這像冷宮一樣的魔宮,無可奈何地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糊里糊塗的就到這裡來了,只是見過這一山一景的,覺得很熟悉罷了。”

烈赤聽後,沉思片刻,嚷道:“既然如此,如果沒地方安頓,不如先住在魔宮吧,等尊主回來,或許可為你解惑!”

容衝嘲諷道:“要禁固就禁固,何必拐著彎路!”

“容衝,你莫要總挑釁,我烈赤是怎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烈赤不服,反駁道。

“你是怎麼樣的人?哼哼,你不是很清楚麼,背信棄義,卑鄙小人行徑!”容衝似乎對烈赤存在著很大不滿,句句都為針對。

梁以蔚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在他們之間的火縫裡,努力把自己縮得小些,就如玄鏡一樣,極力把自己隱藏起來。她不是膽大啊,她是膽太小了,不敢不來的。當然更希望他們現在就打起來,她好趁亂溜之。何奈兩人只是風聲大,雨點小。片刻後,又像沒事發生過一樣。真的是讓人捉莫不透啊。看不透啊。

容衝獨自小酌。烈赤則是一股勁都使在她身上,問東問西的,時不時,受他容衝一頓冷嘲熱諷。小吵後又各自神情自若。一席下來,梁以蔚最是難受,鴻門宴她是知道的,可這分明不是,她想試著喚霧役,卻怕被他們發現倪端,於是便給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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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聽從吩咐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一直在她身旁的玄鏡,卻是從一開始就緊皺著眉,瞪著她。同時也瞪著不斷給她送酒的烈赤。他此刻該是後悔不該放任她隨他們進來的。可是如果不進來,有些事情就不會那麼容易弄清楚。只是她就不懂得拒酒麼?再看看一旁的容衝,對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是否認出了她,他趁他們不注意,暗暗在酒中做了些手腳。

入夜,梁以蔚突然很想念她在巫芷涯上的小居了,那個地方於她,永遠都是最好的。她的小居,比這冷冰冰的魔宮不知要溫暖多少。不知何時,被安排入寢的,恍惚中,只記得容衝不久起身告辭,臨時還不忘對烈赤一番警告。烈赤當然不會乖乖忍著,好在他們見她斜在一邊,都收斂了些。她總覺得他們二人之間定是有什麼誤會,不然容衝不會只是嘲諷,烈赤也僅是回嘴。他們似乎並不是真的想鬧翻。

躺在這又冰又硬的石床上,梁以蔚翻來覆去睡不著,叫了霧役半天也沒理會她。玄鏡也不知道哪去了,他們為何會被帶到雪域裡來,這個地方於她有種很強烈的感覺。似乎,她在這裡丟棄了什麼一樣,是鳳印麼?難道鳳印是被她丟在這裡了?它到底是何物?那聞人流蘇到底是不是魔?不!她肯定就是,讓她討厭的魔!

心想這些念念之事,不勉心覺疲憊,不多時。睡意倦來。她便慢慢地進入熟睡。

四下,無聲無息。一白影閃出,顯於形。很快又隱了起來,輕輕地就著她身側躺了下來,試著觸了觸她。再輕輕伸臂過去,將她擁進懷裡,滿意地輕嘆一聲。懷中之人,似是感應到暖源之處,更是極為配合地主動往深處鑽去……

“阜公子,羅色也只是奉命行事,羅色並不想為難夫人。”

“是麼,好個暮管家呀,本公子似乎沒有虧待過他吧?”司空梓似漫不經心。

“阜公子,是我們夫婦對不起您,但是請公子原諒,我們有不得已的苦衷。”羅色急切地說。

“可是本公子卻沒有心情來聽這苦衷呢!”話說著,他伸手一砍,羅色便應聲而倒。

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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