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蔚跟在他身旁,眼角瞄了瞄韓夢愚,瞅到了他的唇,比南老大未飲水前更乾裂,而且沒有血色。
難道是他想喝水了,所以讓她去打水?走了很久了,他一直揹著南老大,可是身上卻沒有汗了,以蔚抹著自己的汗的時候,猜想著,他不會是脫水脫的無汗可出了吧?!
“你笑什麼?”水已經灑了,要她再去取,已是不可能。
“你在戰場上的樣子,常常讓我忘記了你只有十八歲,可是剛剛我覺得,原來你還只是個孩子。”韓夢愚笑道。
以蔚聞言擰緊了眉,先前說她是女人,現在說她是孩子,他就是從頭至尾看不起她,對吧?!原本覺得自己是否做得過份的自責感頓時全無。
南老大由韓夢愚揹負著,以蔚正好可以沿途尋找收集一些藥草,幫助消炎,還要找一下解飢的食物。而韓夢愚雖然走的慢,卻也一直未停下過,一天下來,三人仍是未走出無人區,天色卻暗了下來,而南老大的情形,好似更加的惡劣了,在以蔚與韓夢愚都心焦灰心之際,希望出現了。
炊煙、竹籬、青石小路、幾間茅草小屋,屋外有池塘,有水車,圍載了幾株蘋果樹,不遠處開墾了幾壠麥田,總之,眼前,有人家!
“老天是有眼的!”以蔚衝韓夢愚一笑,便上前去喚主人家。
“小恩小惠罷了。”韓夢愚小聲的道。
應門的是一個很是清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