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死也不能這樣被自己的隊伍給處死啊!”以蔚焦急的思索起來,有沒有什麼補救措施?天哪,除非這批人去斬敵首,或一人殲敵五十,否則,死罪難赦啊。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有可能讓他們去殲敵嗎?
沒有,現在連夜襲的機會也沒有了,那晚雖然重傷了冀九,卻讓磐軍營加緊了防守,磐軍並不是好惹的。
“你們先去見主帥吧!”她只能讓主帥先放他們一馬,看有沒有什麼重大的代罪立功的機會。可是,這樣的大罪,希望主帥真可以睜隻眼閉隻眼放他們一馬,讓他們代罪立功。
留下了兩百多名士兵,以蔚讓叮與沙旦及犀牛他們去主帥處請罪。
卓冰一臉無謂的仍端坐在馬上,犀牛路過她的身邊時,啐了口:“女人!”卓冰只是瞟了他一眼,跟在犀牛身後的軋虎路過卓冰面前時,也啐了口:“小人!”卓冰從鼻孔裡發出了“哼”的一聲,沙旦經過她身邊,道了聲:“沒義氣!”,凡要去主帥營請罪計程車兵全都刻意的經過卓冰的身邊,都對她鄙棄的輕聲進行指責。
叮瞪了卓冰一眼,招來了兩名士兵,附首耳語了幾句,最後指著卓冰道:“把她給我處理掉。”便邁步朝主帥營走了去。
原本一臉漠然的卓冰任那些士兵對他指責,反正也不痛不癢,可是見到兩名士兵真聽叮的命令朝她走來,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他真的要把她給處理掉?
是真的!那兩名士兵硬是把她拽下了馬,非常不客氣的架起了她朝營房走去,卓冰心裡一慌,看向周圍計程車兵,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對她施以援手或對叮提出疑問,一個百夫長,還是帶罪的百夫長,就有權處理掉一名士兵?最可惡的是,周圍計程車兵卻毫無所動而且帶著看好戲的表情,她真的這麼失人心?掙扎不開兩名士兵的箝制,她也不想掃面子的向其他的人求援,一路硬生生的被架走了。
展略薦面無表情的聽完了底下一直跪著的人的請罪說辭,以蔚硬著頭皮請著展略薦對這些私逃計程車兵給予責罰。
說完了,良久展略薦未表態,底下的人也全都低著頭不敢直視。
“真的很嚴重,你們應該知道,玉統軍治軍非常的嚴格,你們這樣的私逃,一定會處斬刑。”很棘手,這群小子太莽撞了。
聽展略薦的說法就是他也不好徇私情縱容他們,可是叮的一顆心卻放了下來,嘿嘿,話雖這樣說,可是聽語氣,並沒有那樣的絕決。
“你們說一下你們原本想對付我這一關的對策吧。”
叮一臉笑的抬起了臉,“千夫長,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斬了我們也是讓我們死,死在沙場上也是一種死法,都是一樣的,求你就讓我們死在沙在沙場吧。”
聽叮的說法,展略薦大怒的一拍案,叮馬上收起了笑容,瑟瑟的露出一臉的可憐。
“混帳!”展略薦怒吼一聲,以蔚擰緊了眉,千夫長真的不會徇私情了?!
“你們目無法紀,身這德天的將士居然於戰時枉顧法紀私逃,雖說情有可原,可是你們也太不像話了,我本是打算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沒想到你們居然只想戰死沙場,你當我們德天計程車兵只能在戰場上送死嗎?若是要去沙場送死,我寧願現在就斬了你們。來人!”
不是吧!一干人全都一臉的愕然,本來不說話還有一條活路,可是叮的這一句話卻讓他們直接上了斷頭臺?!
“主帥主帥,我說的戰死沙場只是最壞的打算,只是表明我等對德天的可以豁命的忠心而已……。”話還未說話,一行士兵就將這些人全都拉起往外拖,以蔚也焦急了,要是這些兄弟被斬殺了,她也混不下去了,一個焦急就衝到了主帥案前,一個勁的替叮他們求情。
“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展略薦一臉的大義凜然,“全部拖下去,包括外面的兩百名士兵,統統都要得到應有的責罰。”
軋虎一聽,都朝叮罵了起來:“你個大頭叮,說話都不懂如何說,我們兄弟真的是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你個笨蛋,比我還笨!”要不是被人架著,他肯定要過去踹他兩腳,他們居然是被這個兄弟一句話給害死了。
兩百多號人全被趕到了較場上,縱有不服者,也無法脫離士兵的壓制,所有的人都被壓跪在地,等候刑決,以蔚腦袋差點一片空白,現在就是趕大哥來也無濟於事了,斬決也就是那麼一刀子的事,無論她如何義正嚴辭,如何的擔保求情,展略薦一概沉鬱著臉不相理之。待兩百多人全部集中完畢,行刑開始了。
叮一臉的愧色,他提議與眾兄弟私逃的,最後又是他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