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這等寡廉鮮恥之輩就該手起刀落讓他死個痛快。兩年前的五階妖獸都敢孤身相引,居然不敢將這等鼠輩格殺當場,身為我靖和道君的弟子實在是丟人至極,今日,你便隨我回山閉關吧。”話雖說得嚴厲,卻生生將不能說成不敢,偏偏前面又拿五階妖獸作為話引,讓人很容易就相信為玄清門手下留情古劍派咄咄逼人,比起葉景文那累贅的敘述,靖和道君三言兩語卻更容易讓人信服,這無賴也耍得更加爐火純青。
而後,又聽靖和道君訓斥道:“葉景文,你此次離山也有些時日了,居然無甚長進,也是時候回去聽聽你師父的教誨了。”
言畢,便左手一個右手一隻,將兩人抓進了雲輦。
到雲輦緩緩升空,便聽靖和道君冷笑道:“此事已經分說明白,杜掌門幾位師兄弟居然還未趕來,想來大概是趕不來了,杜掌門若不想收屍,便快些趕回去救援才是。”
流風真人聞言,臉色大變,本來想著嗜殺成性的靖和道君居然說出“今日便不大開殺戒”這種話,原以為是天下紅雨上天眷顧,誰知竟是已經在來得路上發洩完畢了。
原是為處理築基修士而來,若因此再搭上幾條結丹修士的性命,只怕古劍派的下場會和被妖獸毀去根基的丹鼎門一般悽慘。
流風真人自然不敢多留,靖和道君話落時,已然不見了蹤影。
雲輦升空之後,卻聽靖和道君又喊道:“況燭。”
況燭忙應道:“弟子在。”
“此物便賞賜於你,若有古劍派那不懂事的再找上門來,便將他打將出去,不得手軟。”便見雲輦之旁的女修從輦內接過一個藥缽狀的事物,踩著花籃飄然落到況燭身邊,將藥缽奉上之後,又姿態優雅的飛回雲輦之側。
靖和道君已然毫無怒意的聲音從雲輦內傳出:“此缽喚作渾天缽,缽內藥杵名為裂地杵,一攻一防相得益彰,對靈藥的藥性更有增強之效,最是適合你不過了。”
緊接著,卻見雲輦旁的女修從輦內接過一件裙裳,靖和道君在雲輦內道:“這件百香華裳就送給你家小白了,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樣子,整天穿得跟個男人似地,有意思嗎?本君最討厭明珠蒙塵這種事了。”
玄清門眾弟子聞言,都睜大了眼,瞬間,展白就成為了場中的焦點。
這次,大家是切切實實看到一貫雲淡風輕的況燭師兄,黑臉了。
雲輦旁的女修將百香華裳送到展白手中,便隨著靖和道君的雲輦離開了前門嶺駐地。
玄清門眾弟子目送靖和師祖離開,又轉回頭打量展白,就聽從不大小聲的況燭師兄平地一聲吼:“看什麼看,都給我回去!”
便扯著展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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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仙道渺茫134、意外之災
134、意外之災
陌天歌站在雲輦之中。聽著耳旁呼呼的風聲,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規規矩矩地站著。
這一套面見長輩的禮儀葉景文亦是修煉得爐火純青,更加沒有半分差錯。
就見這二人如同雕塑一般,完美地詮釋著“聽話的好弟子”的形象。
靖和道君瞄了兩人一會兒,看這兩人都沒有要主動交待什麼的意思,便慢吞吞地端出一盞冒著熱氣的茶來——飛行中的雲輦,也不知道他這茶從何處弄來。
陌天歌與葉景文沒聲息,靖和道君更是不說話,雲輦之中只有茶杯冒著熱氣,除了靖和道君喝茶的動靜,再沒有其他的聲音。
直到一盞茶盡了,靖和道君滿足地舒出一口氣,把茶杯往外面一丟。
陌天歌立時想到,如果此時下面正巧有一個修士,會不會被砸破頭呢?可下一刻聽到了靖和師祖的聲音,她立刻收回了散漫的思緒。
“我說——”靖和道君靠著背椅,目光不冷不熱地瞧著二人,“你們還真當本君是可以你們隨便糊弄的?”
儘管此時他並沒有放出威壓,葉景文頭上卻滴下一滴冷汗,伏身跪下:“徒孫無能。請師祖恕罪。”
陌天歌鬧鐘還滿是方才靖和道君那句關門弟子之言,正紛紛亂亂的冒著些不著邊際的念頭,根本還沒想到這回事,可看葉景文的反應,她立刻發反應過來,也咬牙跟著跪了下來。
靖和道君輕輕哼了一聲,忽然對跪著的兩人大聲咆哮:“小兔崽子!以為本君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們膽子可真肥,一下殺了七個築基修士也就算了,指望祖師爺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