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側過臉,毫不客氣的說:“曾子默你夠了。”
“陳天喜,你不是想讓我幫忙嗎?”曾子默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我的面頰,聲音裡帶著一絲誘惑,滾燙的鼻息越來越近,說:“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我驚訝的轉過臉,見曾子默臉上的壞笑,忽然間明白了什麼。
曾子默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從耳垂,到頸部,隨後,落在了我的肩頭。
我慌張的遮住衣服,生怕曾子默看到我肩部的一道疤痕。
“你擦了什麼香水?真香啊……”曾子默又一次的開了口,我們的距離近在咫尺,他的唇已經落在了我的臉頰上。
酒精味混合著他身上的ck香水味,在我的鼻腔裡跳舞。
“你……”
柔軟的雙唇落堵住了我的嘴,那放肆的舌尖在我的唇瓣上毫不客氣的滑動著,我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深情的一個吻。
他拒絕了我的反抗,將我的雙手緊緊地鉗制在身體兩側,我越是掙扎,他越是靠近。當絲滑的舌尖撬開我的雙唇時,他不客氣的帶有節奏的捲動著我的舌尖。
我的身體越發酥軟,只覺得身上某個部位接觸到了一陣冰涼,這才猛地驚醒過來。
而曾子默的手,居然放在我的身前。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下一秒,我毫不客氣的甩給了他一巴掌。
“曾子默我告訴你,老孃就是看不慣你這幅模樣,潛伏半年還不夠,現在又給我裝醉酒,你以為我多稀罕你啊,你當你雲南大瓣蒜呢,誰拿你嗆醬吃啊!”
“疼……”
“疼就對了,疼了才能長記性。”我生氣的解開安全帶,拎著包包落荒而逃。
12。老朋友語氣
路上,曾子默給我打了十幾通電話,可能意識到我真的發火了。計程車司機都看不下去了,以為我是和男朋友吵架,勸我先接了電話再說。
為了避免新一輪的電話轟炸,我生氣的按了接聽鍵。
“陳天喜,我醉酒著呢,你總得把我送回去吧。”這才剛接通,曾子默的哀嚎聲就傳了過來。
“知道錯了?”
“知道了。”這麼委屈的認錯的態度,哪裡是知道了?
“曾子默,別說我不待見你。你一個大老爺們,偏偏只會小人的勾當。你也別怪我陳天喜今天話說的重,談戀愛又不是做生意,還得談條件。那天晚上的事兒我都沒跟你計較,你可倒好,變本加厲了是吧?行,今天這事兒我也不找你幫忙了,我自己查!”我惡狠狠的說了一通,並沒有給曾子默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又琢磨著曾子默真的喝了酒,便給代駕公司打了電話,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也已經到家。
八戒搖著尾巴看著我,一雙眼睛瞅著門外,明擺著是找曾子默。
我瞪了八戒一眼,給它添了點狗糧,直接竄到了衛生間。
好一會,室內熱氣瀰漫,我從花灑下走了出來,瞥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
我的肩頭,有一道疤。聽沈冰說,這是某次我們一起爬山出了意外造成的。可是我的印象中,卻一丁點都想不起來。
可惡的曾子默,他居然敢掀開我的領口,趁機佔便宜?要知道,江湖規矩,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能動手的。今晚姑奶奶給他點教訓,是想讓他長點記性。
沈冰到底什麼眼光啊,他曾子默哪裡好了,天天幫著他說話。要不是我反應靈敏……算了,我反應並不靈敏。
經過今天這件事,他曾子默應該摸清了我的個性了。他要是再敢亂來,下次見面,我可就不客氣了。(貌似這次我也沒有客氣。)
可惜的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條線索,我只能自己查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給魏勳打了電話,說要帶著工具去量房,問他是否有時間。這樣的話,我便可以藉著辦公的藉口與他見面。
魏勳只當是例行公事,應允之後,我便拎著工具出了門,做室內設計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深知,量房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透過現場量房,我們要會仔細的觀察房屋的位置和朝,以及周圍的環境狀況,噪音是否過大、空氣質量如何、採光如何等,都會直接影響後期的設計。所以每一次,我都會親自過去。
魏勳的房子是上週才拿到手,處於本市的新城區。去年開始,這裡的房價已經上漲到每平方一萬多,能夠一口氣買下兩百平的房子,可見其腰包鼓鼓。他的要求是地中海風格,色彩上自然是明朗一些。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