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仍舊那麼緊的扣著她的手腕,幾乎要捏碎一般。
涼宵痛的水眸氤氳,小聲提醒:“二叔你弄疼我了……”
男人這才鬆開,可那手,彷彿和她脫離干係一般,一根一根的慢慢鬆開。
涼宵忍著手上的疼,把手裡的項鍊放在他床邊,“二叔,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陸景琛捏著那roseonly,忽地砸到她腳邊,語氣生冷:“帶著你的東西,滾。”
涼宵被嚇得虛虛退了一步,垂著眼眸瞧著地上的項鍊,咬唇說:“可,可二叔,這不是我的項鍊啊……”
陸景琛已經忍無可忍,眉頭緊蹙,只吐出一個字:“滾。”
他的怒意太容易威懾到她,小女孩壓根不敢惹他,只好彎腰撿起那項鍊,可心裡的委屈無以復加,捂著嘴跑了。
陸景琛瞧著那丫頭遠去,捻了捻眉心,只覺得心煩意亂。
是他表達方式太深藏,還是那丫頭年紀小還沒開竅?
他女伴的項鍊?呵,哪來的女伴?
該死的,她不會真以為,那天他的女伴痛-經,她只是替-補?
涼宵握著項鍊跑出別墅,坐在垃圾桶邊上的休閒椅上,委屈的癟著小嘴。
二叔為什麼突然兇她?這項鍊,本來就不是她的啊。
好凶的男人。
既然讓她自行處理,那她就,就……丟掉!
小女孩趁著心裡的委屈,把roseonly扔進了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