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徹底的佔有谷欠。
涼宵真的要哭了,小嘴一癟,視死如歸:“二叔……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才肯放過她……
可是後半句,她已經沒勇氣說了。
因為男人微涼的長指,已經沿著那私==密的臀==溝,一直摸索到那讓人谷欠生谷欠死的地方。
小女孩因為這樣的觸碰,長長的眼睫毛,劇烈的顫抖,十隻蔥白粉嫩圓潤的手指,緊緊揪著床單,恐懼的看著這個彷彿要把她吞掉的男人。
“二叔……”
陸景琛的身子,壓覆。
託著她的臋,將她壓倒在這張小床上。
“放我鴿子?嗯?”
涼宵:“……”
她什麼時候放他鴿子了?
“二叔……你在說什麼……”
陸景琛完全沒有回答她的意思,低頭,氣息不穩的埋進她柔嫩的脖頸裡,“知道放我鴿子的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嗎?”
訂婚宴,她一聲不響的跑了。
他原本,想給這個小不點一個驚喜,結果,他還沒得及給她驚喜,她倒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她身上的香,很淡,和圍繞在他周圍的成熟=女性,都不同。這種香,很自然,雖淡的幾乎要湊的這麼近才能聞得到,卻將他迷住,鬼迷心竅的為她著迷。
不用任何溝引和前==戲,他對她的佔有的谷欠望,已經攀登高=峰。
身下的小女孩,潔白,薄薄的面板上,泛著一層淡淡的櫻花粉,幾乎將他三十二年練就的所有自制力全部瓦解。
他的大掌,嘩啦一下,扯掉她身上的所有遮=蔽。
而小女孩的身子,全身都在顫抖,小小的腳趾,害羞的全部蜷縮起來,緊緊扒著床單。
她要遮胸口,陸景琛一把將她的兩隻小手臂擒住,束縛在她頭頂上方。
男人的動作,沒有一絲溫柔可言。
涼宵整個人都逃無可逃,將目光移向別處,眼角溼潤,嚶嚶啜泣:“二叔……求你放過我……”
他的吻,落在她顫抖、潔白彷彿白鴿子的柔軟上,用微涼的鼻尖,壞心的去蹭,女孩顫抖的更加厲害。
男人低沉喑啞如瓷的嗓音,蒙上一層沙啞,那是情谷欠所致。
“小東西,惹了我,還指望我放過你?”
她太單純,連狀況都沒有搞清楚。
她,是他陸景琛一早認定的女人,他等了七年,忍了七年,等到現在,她快十九歲,為了不嚇著她,他已經夠仁慈了!
今天,要定她!
他的大掌,沿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挑撥那方柔軟,感受到小東西的情動,他彷彿受了莫大的鼓舞,邪=肆的笑:“這麼敏感,還敢求我放過你?”
男人露==骨的話,弄的她臉色紅白。
涼宵失去了所有掙扎,男人的挑撥,竟然讓她溢位一聲嬌==喘。
“嗯……”
他的小東西,簡直是天生的***,這樣敏感,這樣可愛的,躺在他身下。
他把著她細膩的小腿,將她的小手拉過來,覆在他堅硬的皮帶卡扣上。
“解開它。”
男人命令道。
小女孩紅著眼睛,眼眶溼潤,咬著小嘴,不情不願,落在陸景琛眼底,卻是越發的欲拒還迎,勾=人的很。
她的小手,被迫的搭在他皮帶扣上,蔥白的指頭,每一根都在顫抖。
她皺著小鼻子,哭了。
害怕到了極點。
男人勾住她雪白的小身子,緊密的將她抱進懷裡,薄唇吻去她的眼淚,溼=熱的遊弋到她咬著的粉唇上,憐惜道:“別咬,我會心疼。”
涼宵一愣,狠狠一顫。
他……他居然在溫柔的哄她?
二叔,二叔從來沒有對她這樣說過話。
她睫毛上,掛著盈盈淚水,可憐的像個小狗,“二叔……我害怕。”
其實她想問的是,能不能不做那件事?
想起二十八號那個晚上,她幾乎痛的要死過去,那種感覺,她真的不想再溫習一遍。
陸景琛吻了吻她睫毛,大掌託著她綿軟的小腰:“囡囡不怕,二叔不會弄疼你,嗯?”
她喜歡這個男人嗎?
是喜歡的。
好像,已經越陷越深。
可她到底為什麼喜歡上她,她不知道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