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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涼宵如果懷孕,那就順其自然的生下來,沒什麼好商量的。
前幾次弄在她身體裡,都不在計劃之中,可如果真的中了,也無妨,可這小女孩居然有膽子瞞著他偷吃避孕藥,這件事,真的需要給她一個教訓……
陸景琛緊緊箍著她的小身子,大步往醫院外面走,涼宵使勁的掙扎,就是不從,“你混蛋!爺爺要是發現我半夜不見了會著急的!”
陸景琛哪裡給她逃跑的藉口,一句話直接泯滅了她的小伎倆,“待會我會給你爺爺打電話。半夜大活人失蹤,你爺爺不至於那麼笨。”
小女孩咬著小嘴,眼眶裡的眼淚,隱忍一般的在打著轉。
身子被男人粗魯的塞進了車內,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中控落鎖,她扒拉著車門,怎麼也打不開。
陸景琛發動了汽車,踩下油門,黑色低調的炫彩流線一般的世爵,飛馳出醫院。
到了海濱別墅,涼宵是被陸景琛從院子裡扛在肩上扛回來的。
滿屋子的傭人還沒休息,見了這景象,紛紛側目好奇的去看。
陸景琛慍怒:“看什麼?不想睡覺是不是?”
傭人們立刻紛紛撤退。
樓下客廳裡,一下子就被清空了。
小女孩的腳丫子不聽話的亂踢,陸景琛一手扣著她的小臋,狠狠拍了她一下,“乖點!”
另一手,扣著她的腿彎兒,不讓她再亂踢。
小女孩的眼淚模糊了滿臉,小腹壓在他堅硬的肩膀上,鈍鈍的疼痛,連哭聲都發不出。
被男人一路扛到臥室裡,被他丟在大床上,小女孩的身子極輕,微微彈了一下。
她的身子還沒穩定下來,男人的身影便傾巢而下。
他扣著她的小腰,眼角邪肆,唇角泛著和平時不太一樣的笑意,那笑很淺,很淡,甚至有些冷意。
涼宵有些害怕這樣的陸景琛,小嘴一癟:“二叔……你要幹什麼?”
下方的灼燙太過明顯,她剛問完,就覺得自己白問了,這種情況還要問嗎?
某人又禽壽了唄!
可這個時候,實在不適合做。
她跟他根本沒有和解!
可這個霸道又固執的男人哪裡會管這些,大手直接撕掉她的衣衫,眼底浮著迷人暗深情谷欠。
她連叫都不敢叫,男人瞧著小女孩單純的小臉,“幹什麼?幹,你。”
明明是那麼清貴又矜持,彷彿從水墨畫裡走出來的世家公子,對著她,卻爆了這種粗口。
陸景琛人前儼然一副禁谷欠式形象,壓根不會讓人聯想到他會說出這樣曖,昧又粗魯的話來。
今晚的二叔,有點不一樣……
到底哪裡不一樣,她說不上來,那如鬼斧雕鑿的精緻眉眼,分明是他的,可偏又不是,那薄唇牽起的弧度,讓她分不清他的喜怒。
二叔,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身下的小女孩,眨巴著大眼,軟軟糯糯的喚了他一聲:“二叔……”
可男人沒有反應,將她的身子,幾乎折成了一個M。
涼宵不依,掙扎無效,屈辱的姿勢,讓小女孩懼怕又難受,她將小臉撇到一邊,冰涼的眼淚,滑入了髮鬢。
“二叔……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而下一瞬,男人結實的腰身已經迫不及待的用力一沉。
被強勢侵入,小女孩的小手揪緊了身下的被單,小臉疼的皺巴巴的,哭的一片凌亂,而她的腦袋裡,也一片空白,沒有完整的思緒。
最後她快暈過去的時候,只聽見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貼在她耳邊彷彿警告一般的勒令她:“不許再吃避孕藥!”
……
這一夜,變得格外漫長,她全身痠痛,睡得迷糊。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她抱著自己幾乎被撕裂的身子,進了浴室裡洗漱。
她將自己鎖在浴室裡,低低的哭泣。
昨晚,他像野獸一樣強迫她,不知道弄了她幾次,將她撞暈過去,而最後一刻,她模糊的視線裡,連他眼裡的半分憐惜也沒有看見。
他那麼強勢又自私的,侵佔她的身子。
昨晚的二叔,和她認識的二叔一點都不像。
二叔雖然不愛說話,性子冷淡,可要對一個人好的時候,也絕對是百分之百的體貼入微,他會照顧到她的感受,也會顧慮到她的身體,不會這樣強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