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學這個不錯,可是珠寶設計,在國內發展一向不是很好,你不出國的話,很難混的。”
涼宵對她眨眨睫毛,“我不在意的。蕭醫師,我上樓了。”
說著,她便轉身,小手握著扶手,要上樓。
身後的蕭清,忽然喚了她一聲:“夏夏!”
涼宵茫然的轉臉,“嗯?”
蕭清佇立在那兒,神色複雜的盯著她,胸口微微起伏,好像有難言之隱一般。
“蕭醫師,夏夏是誰呀?”
蕭清摸了摸右臉,將髮絲勾到而後,目光無措而閃爍,“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和我的女兒……太像了。”
她的聲音,竟然微微哽咽起來。
涼宵好奇,走回來,站在她跟前問:“蕭醫師你很久沒見到你女兒了嗎?你怎麼都哭了?”
是因為蕭醫師的女兒一直在國外唸書,所以蕭醫師想念的哭了嗎?
蕭清抹了抹面上的眼淚,“是啊,太久沒見到她了,我很想她。夏……哦,涼宵,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以後就叫你涼宵,涼宵,對嗎?”
涼宵單純的點點小臉,“對,我叫涼宵。”
蕭清看看樓上,又看看了她受傷的膝蓋,眼眶還紅著,卻是說:“我扶你上去。”
涼宵也沒拒絕,只被蕭清扶著上樓。
到了臥室裡,蕭清便看見潔白的大床上,床頭掛著一張巨大的婚紗照。
蕭清神色微怔。
涼宵拍了拍床沿,“蕭醫師,你隨便坐。景琛不在家,你隨便坐。”
涼宵笑眯眯的,性格很好。
蕭清只喜愛的看著她,原來她的女兒……性格這麼好,這麼開朗活潑。
“他……陸先生對你好嗎?”
蕭清忍不住問。
涼宵沒有遲疑的點頭,“好,景琛對我最好了。”
蕭清亦是點頭,一時無話。
她知道她是白問的,只是這幾日,明眼人都能看出,陸景琛對她是極好的。
蕭清握住她的小手,期待的說:“涼宵,你把你的畫,給我看看,好嗎?”
“好啊,不過畫的不是很好啊,蕭醫師你不要笑我啊。”
她起身,要去拿。
蕭清一把拉住她,“你膝蓋受傷了,不方便,你告訴我在哪裡,我去拿。”
涼宵甜甜的對她笑了下,小手指著那櫃子,“我以前都亂丟的,景琛幫我把畫稿,都收拾在了那個櫃子裡,都在裡面的。”
蕭清走到她手指的地方,蹲下去,開啟櫃子,裡面有很多畫紙。
蕭清隨意拿出來了一疊,重新坐回她身邊,一張張的翻閱。
一面看,一面誇著她:“畫的很好啊,涼宵,你真是個好姑娘。”
涼宵被她誇得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學了的話,都能畫成這個樣子的……”
蕭清忽然翻著翻著,翻到了一張不是珠寶設計的畫紙,她微微一愣,盯著上面的畫面,幾乎要看破一個洞來一般。
涼宵狐疑,小腦袋湊過去看,“蕭醫師,你在看什麼呀?”
涼宵也微微愣住,伸手,想要搶過來,可忽然,動作又頓住,苦笑了下。
蕭清心裡鑽痛,如同利刃刺中,她眼眶酸澀,抿著唇問:“你的爸媽呢?你想他們是嗎?”
那畫上,畫的是一家三口,中間被牽著的小人,很明顯的,畫的是她自己。
涼宵微微垂臉,小聲嘟囔著:“奇怪,明明是好久之前的畫了,景琛怎麼還留著?”
從蕭清的角度看去,小女孩側臉上,全是掩蓋不住的落寞和難過。
“涼宵……你想他們是不是?”
涼宵扯了扯唇角,輕輕的搖頭,“想又能怎麼樣?他們在我還沒滿月的時候,就把我丟在大雪夜裡,他們根本不愛我,我想他們有什麼意思?要不是爺爺把我撿回來,我可能早就凍死了。”
“不是的。天下哪個父母都不會拋棄自己的孩子的!”
“你又不是他們,你怎麼會知道?你這麼愛你的女兒,你自然不會明白我那狠心的爸媽的……”
蕭清忍不住捂住嘴巴,眼淚,悄悄的滑落。
——夏夏,我的夏夏,媽媽不是故意的。
涼宵把畫卷起來,收好。
涼宵純澈的眸子,緊緊盯著蕭清,像是要盯破她的眼底一般,默默地道:“蕭醫師,好奇怪,我感覺你好像我媽,燕嫂說我們長得像,其實我們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