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離家出走……”
她就算走,也是從醫院走的,而且,她沒有打算那麼長時間或者永遠的不回來。
她只是想要在他情緒失控的這段日子裡,一個人在外面待著,至少這樣,不會被他傷害到寶寶。
陸景琛似乎已經不想和她廢話,大掌,落在她一邊柔軟上。
這一夜,長的很,他們可以……慢慢算!
涼宵被他扣在門板這裡,站了很久,折磨了很久,小臉緋紅,下面的兩條腿,有點發軟,還有點癢。
“景琛……能不能去床上?”
她沒有力氣了,想躺著。
陸景琛的大掌,護著她的小腹,去床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要在上面,否則,會壓到她的肚子。
涼宵被他撩的,全身都酥了,懷孕的女人,果然是餓如狼了嗎?
陸景琛輕輕托起她的腰,將她抱到一邊的大床上去。
涼宵跨坐在他結實的腰腹上,小手撐在他胸膛上,忽然想起什麼,立刻拿開手,撥開他的襯衫就要去看,緊張的問:“景琛你傷好了嗎?我看看……”
陸景琛任由那雙小手,在他胸膛作亂。
猩紅的傷口,透過薄薄的紗布,沁出絲絲血跡。
她一驚,連忙問:“怎麼又出血了?”
是她剛剛不小心按傷的嗎?
陸景琛微微閉著眼,只覺這張小嘴聒噪,按下她的小腦袋,封住她的小嘴。
“不要管這些……”
男人聲音啞啞吩咐。
可是這要她怎麼不管?如果傷口再度裂開發炎的話,會很麻煩的……
可好像,她現在被他這樣,也沒空管這個了……
這一晚,長的厲害,他給的懲罰,無休無止……
——
清晨的陽光,從外面窗簾透射進來,床上酣睡的小女孩,被陽光刺了下眼眸,小手覆上眼睛,沒有打算起的意思。
她靜了半晌,也沒有睜眼,小手探了探身邊的位置,空空的,沒有人。
她睜眼扭頭去看,“景琛?”
看了一眼牆頭的鐘,才剛剛九點,景琛已經起床了嗎?
她掀開薄被下床,渾身一陣酸脹。
赤著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印記,臉頰一熱,這男人昨晚到底做了什
麼?
她穿好衣服,洗漱完後,踩著拖鞋去客廳,只有忠叔在,她心裡一涼,景琛難道已經回南城了嗎?
他怎麼都不告訴她?還在生氣嗎?
只有黑乎乎的小肉球窩在一邊,忠叔給他弄了吃的,他可能吃了,沒一會兒,一大碗吃食就被吃光了。
涼宵蹲在那兒,和小黑玩了會兒。
忍不住問忠叔:“忠叔,景琛走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哦,陸先生去外面給你買餛飩了。”
“啊?”
涼宵愣住,“景琛幹嗎去給我買餛飩啊?”
“聽陸先生說,你昨晚睡著了嚷嚷著要吃,孕婦能吃是好,涼小姐你還想吃什麼,告訴我,我今個去買,這餛飩啊,我也會包!”
涼宵:“……”
她有說夢話要吃餛飩嗎?不過她現在是真的很想吃餛飩……
那一抹熱,在胸口橫亙著,怎麼都抹不去一般,好暖。
景琛給她買的餛飩,應該……很好吃吧?
不一會兒,陸景琛便拎著一碗餛飩回來,涼宵原本坐在餐桌邊上等著,一見他回來了,立刻騰一下起身,小跑過去,討好的接過他手裡的餛飩,笑嘻嘻的說:“景琛你起這麼早,就是為了給我去買餛飩嗎?”
陸景琛把餛飩重新搶回來,眉頭一皺,“不是給你的,給飯桶的。”
涼宵小手裡,一空,還沒反應過來他嘴裡的“飯桶”是誰,只見陸景琛作勢就要把餛飩拿到那小黑狗那裡去,涼宵對這碗餛飩的警惕性很高,立刻搶了過來。
“幹嗎給小狗吃?我要吃!”
陸景琛任由她搶了去,卻漠漠的說了句:“養條狗也知道不會離開主人,人還不如狗呢。”
涼宵站在那兒,手裡捧著一碗餛飩,瞬間就紅了眼。
他還在生氣?
他半蹲在那兒,長指逗著小狗,神色落寞冰冷,像是被人拋棄一般。
涼宵捧著餛飩,放到桌上,開啟了塑膠袋,一邊吃,一邊看他。
忽然的,她對他說:“我們就給小狗取名叫小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