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綿長而柔。
她被吻的有點暈頭轉向了,眼角都溼潤,陸景琛才微微鬆開她。
涼宵按了一下他的肩頭,“你去洗澡。”
嬌蘭瞬間香水的氣息,維持時間很短,但香氣後期濃郁,就是脫掉了那帶香水的襯衫,隱隱也還能聞到他胸膛附著那種氣息。
別的女人的……味道。
她微微撇頭,陸景琛何等精明,自然明白她在膈應什麼,長指捏了捏她的小臉,只啞聲同意:“好。”
起身,進了浴室。
涼宵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男人都這麼重的嗎?
有次城川喝酒喝的酩酊大醉,她扶著他,雖然他是壓著她肩膀,可也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屋子裡打了冷氣,她把一邊小小的沙發上,放著的大白拿過來,丟到床上,又抬步走到了丟著男款黑色襯衫的地板,彎腰,又湊近了小鼻子去聞。
確定是嬌蘭女士瞬間香水。
之前,李亞很喜歡這款香水,所以一直都想買,她準備在李亞生日的時候送她一支,所以有格外留意這款。
這款香水,無論是輕熟/女,還是像她們這般大的年輕女孩,都可以使用。
成熟/女人用著略顯嬌媚,小女孩用著顯甜美。
陸景琛公司的女高層,怎麼也和她們這樣的小女孩搭不上邊,所以,肯定是前者,成熟/女人。
涼宵攥著那襯衫,看了一眼一邊的紙簍,咬了下唇角,丟了進去。
——
陸景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只看見大床上的小女孩摟著大白已經迷糊的快要閉眼。
他愣了下,什麼時候,這個大白又被她拉出冷宮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要進冷宮的意思?
他走到床邊,溼漉漉的胸膛,就這麼貼了上去。
一隻長臂,勾著那大白,將它從女孩懷裡搶走,一個漂亮的弧線,那大白重新被丟回了沙發上。
小女孩睡的迷糊,一下子就被他弄清醒了,睜著泛霧氣的大眼,聲音帶著酣睡的細軟,“你為什麼又丟我大白?”
她說著,就要翻身下去重新拿。
男人攥住她的小手,將她拉進懷裡,好好摟著,“睡覺抱著老公,那個大玩偶上細菌太多,乖一點,嗯?”
小女孩在他臂彎裡抬頭,眨了眨大眼,小手摟住他的脖子說:“可我抱它睡覺好久了呀,沒生病啊。”
陸景琛沒興趣和她討論這個問題,他的興趣是——
“想給我洗內庫?”
男人灼燙的目光,鎖定她的小臉,逃無可逃。
他的大掌,明顯感受到懷裡小女孩的後背僵硬。
或許是他的問法太直接,直接的令她呆住。
可他卻想她直白表達,如何談的上直白?
比如,特別愛他的時候,就要張開這張小嘴說“我愛你”,比如,在親密的時候,想要他進去的時候,就算羞怯也要說要他疼愛她。
涼宵把紅透的小臉往別處一瞥,尷尬的輕喃:“誰說的?”
陸景琛的長指,捏著她的下巴,又將她的小臉轉回來,正視著他。
“難道不是?”
她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她不是想,其實今天就已經擅自做主的給他洗了。
那種貼身衣物,就算是家裡的傭人,也不該隨便碰,不是麼
?
女孩兒濃密的睫毛微微斂下,掩飾了眸底的一絲慌張,她粉白的唇,從陸景琛這個角度看去,微微翹著,像極了撒嬌。
“難道你不想這樣嗎?”
在巴山的時候,他脅迫她,第一次給她洗他的貼身衣物,如果不喜歡的話,怎麼可能讓她碰?
這雙小手,給他洗內庫的時候,他覺得,世上唯一能和他親密的人,就只有她,那種剋制不住的喜歡,壓抑不住的,想要給她最好的,只要她開口,他可以把世上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只要她喜歡。
他到底是著了什麼魔,為一個這麼嫩的小女人痴迷瘋狂,做了很多不像“陸景琛”該做的事情。
或許是他沉默的時間太長,而目光又太複雜深暗,涼宵以為他不願意,忽然把身子一轉,閉上眼也不知是臊的還是氣的,彆扭的說:“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不會再碰了。”
他長臂穿梭她的腰肢,聲音盤旋在她頸窩邊,柔啞的男聲:“喜歡,以後由你負責,別人不許碰,小乖說好不好?”
小女孩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