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玉牌花去了差不多家族一年的收入。
因為在牧平將所購買的靈石和妖獸內丹交付給牧浩之後,牧浩一股腦的就將其全部轉化成了鴻蒙之氣。所以自然沒有靈石剩餘,不得不花費金幣購買。
經過半天的路程,牧浩和童戰正式到達了蕩魔山脈。站在山脈下,撲面而來的是一陣陣冷風,看著海拔高達上萬米的山脈,牧浩感到自己是多麼的渺小。
黃昏下的大山,顯得無比的靜謐。
“我們進去吧。”牧浩對童戰說道。作為二世為人的牧浩來說,經過短暫的震驚之後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山路蜿蜒,不寬的路徑,兩邊青草,野花,樹木,高高低低,錯落有致。行走間,漫山雨霧緊隨攀爬的牧浩身後。
一路追籠上來,不知不覺,松也肅穆,石也黯淡,影也婆娑。置身山頂開闊處,不辨星光,雨霧氤氳,挾裹了遠山近嶺,風輕輕拂過鬆林,如隱隱的濤聲。腳下秋蟲呢喃,不知名的鳥兒,偶爾在林間高聲說著什麼,潮溼的夜幕,就像墨汁一樣濃。
童戰跟隨著牧浩的步伐也依次進入了這雄偉的蕩魔山脈。
“出示玉牌,才可入內。”一名身穿白色玉袍的男子對著前行的牧浩與童戰喊道。
“這位師兄!我們都有宗門令牌,我們都是預備閣弟子。”牧浩說完,和童戰一起都把那塊巴掌大小的令牌從儲物袋中取出出示給那名守山弟子看。
“喔,既然有宗門令牌就進去吧。”說完,一臉的不耐煩。
“這種低階弟子進入蕩魔山脈開採靈石不是找死嗎,不知道宗門是怎麼想的,築基層的都可能喪命,更何況這些菜鳥,這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批低階弟子了。”那名弟子喃喃低語到。
“兩位師弟,可是來開採靈石的。”一名同樣身穿白色玉袍的乾陽宗弟子對牧浩和童戰笑著問道。
牧浩和童戰聞言都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我這裡有你們必須的工具。”說著那名男子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堆物品,你看這是開採靈石必須的工具玄鐵礦鋤,這可是上好的玄鐵打造的,乃採礦必備利器。看兩名師弟順眼,買兩把玄鐵礦鋤,免費贈送給你們看一本書冊的機會,這本書冊裡面有整個礦脈的地圖,這可是難得的好東西,一起只要三塊下品靈石。”
聞言,牧浩說道:“礦鋤我們已有準備,不必再購買師兄的,只是這地圖書冊怎麼賣。”
那名男子聽聞牧浩此言臉瞬時不耐煩起來,“一塊下品靈石,看完滾蛋。”說著就把一本非常淺薄的白色封皮的書籍拋向了牧浩,牧浩給了那名男子一塊下品靈石。
然後牧浩與童戰依次將白皮書冊放在手間觀看了起來,一會就將書冊重新拋給了那名出售物品的男子,之後就與童戰一起進入了礦脈之中。
“都是快要死了的人了,還那麼摳,將靈石帶進地下嗎。”男子一邊將牧浩拋過來的那塊下品靈石和出售的物品收入儲物戒指中一邊咒罵道。
進入礦脈的礦洞中,其洞口有幾塊大石頭其中放著火炬,上尖下窄,當中圓,火焰的尖端,好像被風吹歪了。轉過幽暗深邃的礦洞,又是幽暗深邃的礦洞。停下腳步的牧浩與童戰看向周圍,荒蕪一片,沒有一個人,只有碎石和積水在地上,在牧浩和童戰的頭頂還不停有水滴落下。
“辛虧宗門發放的玉袍,有隔塵抵物的作用,否則我們還不知道怎麼面對這麼惡劣的環境呢,只是這裡怎麼這麼少人呢?”牧浩看著周圍皺眉說道。
“人之所以這麼少,是因為其一這蕩魔山脈的靈石即將開採待盡,其二是隨著開採深度的延長越來越危險,一旦遇到塌方就連築基期修士都難以自保。甚至步入一些險境,就連結丹期的修士都不敢打包票會安全無事,自然沒有多少修士來。除了我們這些很難有靈石來源的低階弟子,誰來做著討命的買賣。”童戰苦著臉答道。
在自然的偉力面前人總是渺小的,即使是高階的修仙者對於自然界來說也只是只大一點的螞蟻而已。
“富貴險中求。”牧浩只是低聲道。
世間所有的東西可不是沒有付出就可得到的,等天上掉餡餅這種事也只有混吃等死之人才可以做的出來。
“因為這開採靈石之事充滿了危險,才會邀請牧兄一同前來。希望相互之間能有個照應。”童戰對牧浩善意的笑道。
畢竟在蕩魔山脈開採靈石充滿了危險,牧浩肯答應童戰一同前來,可是給了童戰相當大的信任,畢竟非親非故的,誰會同誰一起進行危險的工作,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