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那就是三十分高分玉牌,因此在中午之前,本人決定在此擺攤交換。凡是有我需要的那些玉牌,在你手上如果只值十分的話,都可以拿來碰一下運氣,也許我這裡有你更需要的玉牌呢?大家互利互惠……”
一處空曠的草坪裡,一名修士別開生面地擺起了攤位。不過這名修士很是狡猾,根本不提他手頭有哪些編號的玉牌。也根本不提他具體有幾塊玉牌。但是他這麼一折騰,關注的人倒是不少。四周圍著十幾名修士,顯然都想上去碰碰運氣。
但鑑於這種場面比較詭異,誰也不願意第一個上去吃螃蟹,顯然都心有顧忌。“大家不用顧慮,我以人格擔保,只要你們有我需要的玉牌,我一定公平交換,以一換一,各取所需!”
那人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當然,如果有人打壞主意,那也免了。我是不會事先透露我有哪些編號玉牌的。而且,玉牌我並沒有放在身上。你們想打歪主意,就算一起上來把我幹掉。也是搜不出一個屁來的,哈哈。”
牧浩緩緩踱步走近,這人需要的七十二號玉牌,牧浩正好已經擁有一個。七十二號玉牌在牧浩手裡只值十個積分。而到了那人手裡,卻能值三十個積分。
牧浩擠進人群,並且擠進了前排。停留在攤位前的人,都在觀望,或者說在等候,等候別人先開口。第一個吃螃蟹,總是伴隨著風險。
因此牧浩到前頭,也沒有人特別不滿。他們都指望這個新來的上去搭訕,試試口風呢。那擺攤的七十二號正愁沒人上前,見牧浩從後面擠上前,彷彿見到從小失散多年的兄弟似的。激動的口氣,讓牧浩都感覺有些適應不了。
“六號!”。“嗯?”牧浩見他一臉殷勤,提防頓生。“你手頭有玉牌嗎?”七十二號眉飛色舞地搓著手掌,“我手頭的玉牌,有一枚對你來說非常重要。你有合適的嗎?”
“廢話,沒合適的誰湊上來啊。”秦無雙裝作一副神經很大條的樣子,大咧咧擺了擺手,“你也別賣什麼關子了,大家直接把身上的玉牌掏出來。光動嘴皮子誰不會啊。咱們只見玉牌說話,其他都是虛的。”
那七十二號賠笑臉道:“對對對,是要玉牌說話,只有玉牌在手才最有說服力。可是大哥,你也體諒一下,我實力一般,身上揣著幾塊玉牌,肯定十分危險。所以玉牌卻是沒帶在身上。但我保證,只有你有玉牌,我手頭那枚,你一定是夢寐以求的!”
“我不也和你一樣是築基五層的實力,有什麼好害怕的。”牧浩冷聲到。
牧浩冷眼觀察此人的一言一行。這人憨厚之中帶著狡獪,肯定是個難纏的狠角色。別看這人嘴上像抹了蜜一樣,但必是個口蜜腹劍的笑面虎。和這種人打交道,必須要比他更陰險更狠毒才行,而且看其為做此等交易就搶人玉牌,更證明了這一點,不過弱肉強食,實力第一,誰也怨不得誰。
當然,牧浩並不在意這些,他唯一想知道的是,這人是否真的擁有他需要的玉牌,這才是關鍵。他現在最惦記的,還是三百個積分的問題。
牧浩罵罵咧咧,儼然一副粗線條的派頭:“媽的,手頭沒有玉牌,你擺什麼鳥攤啊?純粹消遣人是吧?無本生意誰不會做?”
說著誇張地拍了拍胸口:“來啊,來啊!各位,我這裡有二十枚玉牌,你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只要把我想要的玉牌獻上,我換一送一哈。”口氣誇張,指手劃腳,口沫橫飛的樣子,給足了他人一種粗狂魯莽的印象。
那些修士都被牧浩的舉止逗的忍俊不禁,紛紛鬨笑起來。“是啊,沒有玉牌,口頭上說叫喚,誰也信不過你。”。“我看,你這攤還是趁早收了吧,根本沒誠意!”
牧浩得意洋洋地道:“看到了吧?大家都覺得你在吹牛,怎麼樣,有玉牌就去拿,我在這裡等你都沒問題。”
七十二號聞言沮喪地抱怨道:“兄臺你這是拆小弟的臺啊。這樣吧,要不你隨我去取好了。不過前提是,你得讓我相信你確實有我需要的玉牌。否則,我可不想浪費時間,還要承擔無謂的風險!”
“說來說去,你還真是隻佔便宜不吃虧。我給你看了玉牌,你拿什麼證明你有玉牌呢?”
“那你要是不信,這交換就算了。”七十二號愁眉苦臉道。
牧浩又罵了一句,這才不耐煩似的道:“那你透個底,你到底有幾號玉牌,讓我知道我這一去值得不值得!如果只是一個三十個積分什麼的,爺我也懶得跑這一趟了。”
七十二號全場掃了一眼,似乎是在觀察什麼。片刻後,才神秘兮兮道:“我有的玉牌,其中兩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