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脆弱的,什麼都不能做,”傅瑞一本正經的教導妹妹。
傅瑤一陣惡寒,這是男人嗎?
關氏則是生氣的瞪了丈夫一眼,坐到桌旁,傅瑞見她坐下了立馬鬆了口氣,好像卸下了多大的重擔似的。
“我回來的時候還看到人家都快臨盆的孕婦還在地裡幹活呢!”傅瑤道,拉開椅子坐到了關氏身邊。這個朝代的勞動力都很寶貴,只有大家大戶裡的少奶奶懷孕後才嬌滴滴的養著,一般的農戶都是要下地幹活的。傅瑤還曾聽周蘭說過有的農戶生習慣了,直接就在地裡生孩子的都有,生完後再接著幹活。
傅瑤想想都覺得雞皮疙瘩直冒。
“人家是人家,咱們家就是再窮也不會讓你嫂子這麼苦的,”傅瑞在桌子上拿起一個香蕉剝好遞給關氏,“多吃點水果對孩子好!看咱們莎莎就知道了,多可愛!”
語氣別提多溫柔了。
傅瑤又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她乾脆眼不見心不惡的跑出門去。
外面院子裡,周蘭正帶著莎莎種水仙花。她們沿著一圈院牆種了好些花,四季開花的都有,將院子裡裝點的很漂亮。
“哼!我回來了也不來歡迎歡迎!”傅瑤手背在後面施施然的走到她們面前,俯視她們道。
“姑姑,”莎莎很配合的甜甜的叫了聲。
“剛才就知道你回來了,還沒進門就叫嚷著要去看你的地,”周蘭低頭道,專注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