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痕跡,衣服也被扯破了,還有兩個女的和一個男的。
在梁靖旁邊的應該就是他的女同事,另外的一男一女估計就是那女同事的老公和姘頭了,那男的倒沒受什麼傷,站在裡面揚著頭,一副不知悔改的死人模樣。
只是兩個女的可慘了,臉上手上都是傷,頭髮蓬亂,衣服也被撕的破爛不堪。
有的地方還露出了裡面黑色的胸衣,看來是剛經過了一場大戰,那個女同事的鞋子都被打沒了一隻,一隻腳穿著鞋子,一隻腳穿襪子,就那樣靠在牆上用怨恨的目光看著那個姘頭,姘頭可能覺得理虧低著頭遠遠的蹲在牆角。
陳珊一看梁靖臉上的抓傷,就要跑過去揍那姘頭,幸好跟進來的警察眼明手快,拉住了她,否則以陳珊的潑辣那女人可就慘了。
最後警察也瞭解清楚了梁靖只是拉架的時候不小心被抓傷的,沒動過手都是那女人打的,他也可以回家了。
夜幕四合,華燈初上。
路燈照在三個前後走著的人身上。
陳珊越想越生氣,“人家抓姦關你屁事啊,要你操心,都說豬是最笨的,我看你比豬笨一百倍。”
她真想把梁靖按在地上踹他三十腳,可是一看到他的臉就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梁靖低著頭任憑陳珊嘮叨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水草在旁邊看著他們這一對,忍笑忍的很難受。
每次見到梁靖都能看到這樣免費的戲碼。
等到陳珊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完之後,兩個人又和好如初了。
哎!這兩人真是冤家!
水草也懶得做電燈泡了。
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水草心裡幸災樂禍的想:陳珊是多彪悍的一個人啊,配上樑靖的很傻很天真,看來老天還真是很公平的啊。
想完捂著嘴竊笑不已。
禮拜六的時候,水草手機沒電了,睡到中午的她在肚子咕嚕叫的情況下,爬起來就往家裡趕。
這個失誤唯一讓她感到鬱悶的是,不知道這個週末老媽又給她安排了相親,居然傻傻地跑回家去自投羅網了。
這次相親,水草原本打算乖一點,即使裝害羞不跟對方說話,也絕不鬧出什麼么蛾子來,以免再次遭受老媽的轟炸。
相親物件名叫朱扁。
朱扁長得一點都不扁,還非常的圓,一米六五的身高,體重卻有一百六十八斤,走起路來就像一個大球在地上滾一樣。用水草的話來說就是,滾出去這三個字用在他的身上,絕對是一箇中性詞,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罷了。
其實,這位身材長得跟豬八戒一樣的男子,外貌並不差,除了眼睛小得彷彿睜不開似的,五官還是很端正的。
點完餐之後,兩人沉默了一會,朱扁就主動開口了:“水小姐在哪裡工作?”
“翔飛集團,”水草驕傲的說。
“那個集團我也聽說過,不過跟我們公司比起來還是差一些……”那傢伙居然就此開啟了話匣子,一直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說的全是他們公司怎樣怎樣的好,又說他們老闆有多麼多麼的賞識他,他每個月收入都有多少多少,公司裡又有多少多少女孩暗戀他,等等。
聽得水草滿頭黑線,感覺一群群的烏鴉不斷地從她的頭頂飛過。
極品啊!這男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城牆拐角都自愧不如。這傢伙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謙虛,也不知道什麼叫收斂。
國內能比翔飛集團厲害的還真沒有。
說實話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在哪家。可是這男的自誇了半天他都沒告訴水草,他究竟在哪家公司任職。
於是,水草趁著對方說得有些累了,打算喝一口水再繼續的時候,問了一句:“你知道天為什麼這麼黑嗎?”
此時,外面的天色確實很黑,好像要下雨的樣子。
聽到這話,又看到水草那一臉神秘的純真面孔,朱扁不禁愣了一下,反射性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因為牛在天上飛,你在地上吹。”這是水草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一句話,她覺得此時拿來用,非常的貼切。
“你……你真是太過分了!不可理喻!”沒想到,朱扁聽了這句話後反應非常激烈,好像人格受到了侮辱似的,當場就甩袖子走人了。
慢半拍的水草愣愣地看著對方離去,心裡只感到莫名其妙。就在這時,之前點的東西上來了。秉持著不吃白不吃的原則,水草心情很好地大吃特吃起來。
影響食慾的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