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這兒呢!讓他幫著你啊。”
陳玄青在他們一幫世家弟子中,雖然不是有世襲爵位的,也不是最有錢的,卻是影響力最大的一個。誰讓他是詹事陳三爺的兒子呢,陳三爺如今在朝堂的勢力可不能小覷的。所以他們也戲稱陳玄青為七少爺。
陳玄青卻淡淡一笑:“劉敏雖說當年考的是第二甲,但是我看過他的時文。子詹是肯定比不過他的……也不用拿我來比,我可是不會參與這些事的!”他揹著手看不遠處的垂柳,語氣卻十分的平和,安松淮知道,他這是有超八分的把握能贏過劉敏的。北直隸的第三名……前兩個都年過三十了。少年的時候能有這樣的榮耀,哪裡是個簡單的!
安松淮也懂陳玄青,這人說得好聽了是性格清然,有幾分的傲骨。說得不好聽了,那就是有點墨守陳規了。國子監放學的時候,他們幾個人總會約好去品芳樓坐坐,品芳樓是有藝妓的,難免名聲不太好。他們聽聽小曲喝個小酒,這也不算事,偏偏陳玄青每次都不願意去,說是家規森嚴。
安松淮笑笑不再說這事,而是和紀昀說紀吳氏:“你祖母也真是個不得了的人,別說我父親了,燕京裡不知道她老人家名聲的都少!不過我還不知道你有個表妹呢,都沒聽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