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碎了它的面門,拳頭深深的陷進這卵妖的腦子裡面,搞的現在易欣星的假手上像套上了一個面袋兒一樣。
易欣星慌忙將手上那噁心的東西甩了出去,就在這時,嗖嗖嗖幾聲響動,張是非上眼一瞧,頓時又不住的叫起苦來。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話說的真不假,要不來一個都不來,要來他大爺的竟然組圖兒來,只見此時,房間內的天花板上已經爬滿了這種噁心的低階卵妖,他們當真是一奶同胞,外形一摸一樣,只不過就是面容各異,有老有少,竟然還有個張著娘們兒臉的
操。
張是非終於罵了出來,他很久沒有這麼罵人了,因為他感覺此時後背上都是冷汗,一共十隻,就好像是十個七八歲大的孩子爬滿了天花板
這可如何是好?張是非一咬牙,現在沒什麼顧忌了,孃的,看來這些卵妖全都脫離了人體,長成了,沒辦法了,只好動用仙骨的力量
見那天花板上的十隻噁心的卵妖爬來爬去,似乎正在尋找機會發動攻擊,張是非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握拳,頓時渾身上下被藍色的煙霧包圍,那些煙霧發著光,一時間房間裡面又恢復了可視度,但是被這藍光一映,天花板上的東西更加的滲人。
這可真是癩蛤蟆不咬人膈應人啊張是非實在忍不住了,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一旁的崔先生忽然開口喊道:“別動手,還有人呢”
確實,房間裡面還有人在,包括這蔡寒冬,以及那被張是非揍暈過去的房東店主,現在這些個卵妖佔據了有力的地形,雖然張是非和崔先生都有仙骨在身,可以大面積的攻擊,不過,它們的速度很快,而且居高臨下,悲劇就悲劇在這居高臨下了,因為如果一個不小心的話,它們完全可以掉落下來攻擊,數量太多,蔡寒冬和這倒黴的黃牙大叔可就慘了。
可是不攻擊的話,難道要坐以待斃等著這些個玩意兒掉下來啃自己的腦子麼?張是非罵了一聲,這時,崔先生當機立斷,對著老易喊出了兩個字兒:“窗戶”
沒錯,是窗戶,易欣星它們離窗戶很近,崔先生的意思是示意他們打破窗戶逃出去,易欣星在緊急的關頭,反應很是迅速,於是便二話沒說,跟抓小雞兒似的一把將蔡寒冬夾住。
崔先生的這兩個字就好像是一百一十米跨欄的訊號槍一般,只見他剛喊出這句話,那天花板上的卵妖便集體發出了一聲怪叫,聽上去就像是老貓叫春,又好像是嬰兒的啼哭,只見它們不約而同的向下撲了過來
張是非真不怕它們會有多大的能耐,就是覺得噁心,要是被這種玩意兒給咬到了,恐怕後半輩子都會作噩夢的於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快速的將仙骨包裹住了全身,而那崔先生則飛快的半跪在了地上,右手一輪,黑蛇之氣登時顯性,啪啪啪,抽飛了好幾個馬上要咬到那大叔的卵妖,與此同時,只聽嘩啦一聲,易欣星一拳就將那破爛的木頭窗框鑿了個粉碎,然後也沒管外面下多大的雨,就用力的將蔡寒冬丟了出去,沒有一絲的憂鬱。
嗎的,多虧了住在這破招待所了,張是非一邊揍飛了一個噁心的好像蟲子似的卵妖,一邊在心中苦笑的想著,這要是住在酒店裡面,最少也要四五層樓那麼高,那時候蔡寒冬真是跑都沒地方跑啊
就在蔡寒冬啊呀一聲被丟出去的同時,崔先生也發出了一聲悶吭,張是非轉頭一看,頓時也皺了皺眉頭,只見那崔先生為了保護地上那個昏迷了的大叔,黑蛇的仙骨盡數甩出,自己便落下了空門,兩隻卵妖趁此幾乎便落在了他的後背之上,死死的咬住了它的肩膀。
張是非見崔先生受傷,頓時慌了,他大叫道:“分頭你不要命了?”
“閉嘴”崔先生咬著牙喝道:“這是我的職業守則”
張是非早就聽崔先生說過,他們這白派先生的存在根本就是為了保護那些無辜的人不受妖邪穢物的侵害,當然了,是那些善良的人,張是非一直以為,崔先生這什麼白派的興致就跟邪教差不多,而且這個身兼摳門兒於騙大款錢一身的崔先生哪會有這覺悟?什麼捨生取義,不過跟阿彌陀佛一樣,只是個口號而已。
但是今天,他終於見識到了。
說時遲那是快,只見崔先生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手腕兒迅速一抽,那黑蛇的氣頓時好像有生命力一樣蜷了回來,一張床就這麼報銷了,噼裡啪啦的聲音就好像是在強拆一樣,不過,崔先生並沒有先救自己,那黑蛇的仙骨蜷起了地上的店主大叔,崔先生現在也顧忌不了多少了,猛然的一甩手,那大叔也就這麼被丟出了窗戶。
張是非此時有些應接不暇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