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再想這間廟的門票錢會是多少。”
“門票錢?”那蔡寒冬聽崔先生這麼一說,便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不要錢啊,想進就進。”
“呦呵?”崔先生愣了一下,望著那大牌匾上的字,心中倒是真有些意外,居然不要門票錢,這麼說這家寺廟還算是沒有被少林文化侵害的少數廟宇了。
想到了這裡,他便點了點頭,然後跟兩人一起跨進了這間小廟,蔡寒冬是第二次來,自然輕車熟路,在請示了一下廟裡的僧人之後,得知今日那位大德的會客還沒有滿,於是便領著兩人前往那廟後偏僻的禪房。
在去那禪房的路上,蔡寒冬問那崔先生:“崔哥,為什麼你剛才有點驚訝的表情呢。”
崔先生摸出了煙,但是看了看四周,還是沒有點著,只是用嘴巴叼著,他對著蔡寒冬說道:“我怎麼能不驚訝呢,我看過太多太多的和尚撈錢了,一想到這些,我就對這地方有些牴觸,畢竟跟我們書上看的電視裡演的,太不一樣了。”
易欣星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你是又想起哈爾濱的那幫禿頭白領了吧?”
他說完後,崔先生便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兩人說道:“恩,其實,還有一件事兒讓我印象挺深的,好像之前我也沒對你說過。”
“啥事兒啊?說說唄。”反正閒著無聊,那易欣星便問道。
於是崔先生便講出了他不相信和尚的理由,原來,那還是他大學剛畢業不久後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年輕的崔先生剛剛來到福澤堂,那時候福澤堂的老闆也是一個分頭,名字叫做張文財,行裡面稱呼他為‘文明白’,崔先生則稱呼他為文叔。
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