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兒吐了過去,本來鬼魂是沒有實體的,但是這個鬼有些蹊蹺,它附在了自己生前所穿的一件衣服之上,而張是非的仙骨之氣卻附著在了菸頭之上,滋啦一聲,那菸頭彈開,色鬼大夫只感覺到胸前一痛,剛想交換,張是非簡潔明瞭的飛身一腳,正好蹬在了那件白大褂兒上。
撲哧一聲,那個鬼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它似乎被逼急眼了,只見它一邊痛苦的喊著,一邊用那袖子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把手術刀來,可能這就是方才它威脅張是非時所說的那把刀吧。
它用袖子纏著手術刀向張是非捅來,手術刀很鋒利,掛著寒芒,張是非冷笑了一聲,側身躲避,然後順勢一把就抓住了它的袖子,另一隻手抓住了這件白大褂兒肩膀的地方,兩手一拽,只聽刺啦一聲,就把這件白袍的袖子扯斷,那個鬼魂是附著在這件衣服上,現在衣服被扯壞了,那亡魂就等同於自斷一臂,自然在也無法掙扎。
張是非此時動了殺心,心想著不能再多跟這個老雜毛廢話了,直接把丫給做了也省事,反正這種敗類投胎到了地府也是要下地獄的,自己這麼做反而是減輕了它的痛苦,於是,張是非將仙骨之氣凝聚在雙手之上,扯住了那件白袍的前襟,只要一用力,就能夠把它扯個零碎。
那個鬼魂終於害怕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見它也不顧上痛苦,慌忙叫道:“別,別動手饒命啊,什麼都好說,我走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