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會兒,兩人終於到了自己肉身所發出訊號的地方。
這是一棟尋常的小樓,很偏僻,就連街邊的路燈都壞了好幾個,路燈下的垃圾堆散發出一股西瓜皮腐爛的氣味淡淡的散發開來。
兩人皺了皺鼻子,心裡全是問號,按理來說,他們的**現在就跟植物人一樣,不是應該在醫院,或者是自己家裡麼,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在那街邊站住了,沒著急往裡走,只見李胖子問道:“哎老張,你說難道咱倆家都搬家了,搬這兒來了?”
張是非搖了搖頭,他邊用手驅趕著蚊子和蛾子,邊說道:“除非咱倆的老爹都破產,要不絕對不可能。”
說罷,他指了指那破舊的大樓其中一個門市房說道:“咱倆這一身肉就在那裡,不管怎麼說,咱倆還是先過去吧。”
李胖子點了點頭,他順著張是非的手指望去,只見那是一家小店,牌匾上的名字挺奇怪,叫‘福澤堂’,看到這裡,他便對張是非說道:“你說,這是藥店還是保健品商店?還開在一家幼兒園外面,怎麼這麼不靠譜呢我覺得。”
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一擺手:“走吧,想那麼多幹啥。”
於是兩人便向那福澤堂走去,這裡確實挺破舊的,這小店兒的牌匾都掉漆了,兩人來到那店門口,見到裡面還亮著燈,於是兩人對視了一眼後,整理了下心神,便用手輕輕的拉了下門把手。
門開了,沒鎖。
屋裡似乎沒有人,兩人深吸了一口氣,這裡原來並不是什麼保健品商店,也不是藥店,只見挺小的屋子三面牆壁擺滿了各種佛像,一面牆壁擺放了一個書櫥,書櫥前是一排沙發,旁邊是一個小房間,關著門,另一邊的角落中有一張電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