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靠在舒綠身邊,好容易才鎮定下來。可看著曹氏、章氏身後帶著一大群丫鬟婆子,她又害怕起來。怎麼辦……她給小姐惹麻煩了,這下可別連累了小姐才是
“你別擔心。咱們這就回去。”
舒綠看出巧珍和豐露的擔憂,卻只笑著安慰她們。這女人要真敢在公眾場合打人,自己會讓她後悔投胎到這個世界上來
她可是像毒蛇一樣愛記仇,睚眥必報的凌舒綠。最近裝低調裝太久了,她還真有點手癢了。
曹氏等了半天不見舒綠回應,臉上得意的笑容僵了僵,心中怒火更盛。
“你這小賤人,跟你說話呢,聽見了沒有?”
舒綠側過臉譏諷地看了曹氏一眼。跟這種低素質人群對話真是拉低自己的品位,她才不要跟著這潑婦一起發神經。
“於夫人,都怪我沒教好自己的丫鬟,讓她不小心衝撞了尊駕,請您恕罪。我就不耽誤兩位夫人上香了,豐露、巧珍,我們走。”
儘管舒綠很想揮一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直接走人,但理智告訴她,為了一個潑婦破壞自己苦心經營的名門淑女形象是不值得的。
所以她還是非常有禮貌地說了幾句場面話。不過她可不是說給曹氏聽的,而是為了讓四周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看看信安王府的家風。
所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曹氏越是無禮,她就是越是要守禮。兩者一對比,高下立現,公道自在人心。反正她凌舒綠的出身從來就不是秘密,曹氏想怎麼辱罵她也罵不出新花樣來,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
“等等我可還沒允許你們走”
曹氏發現自己的話對舒綠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真是鬱悶壞了。章氏卻偷偷拉了拉她的衣袖,說:“算了,弟妹,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咱們進去�